; 起身时才现犯下的错,我竟然趴在司徒的那幅画上了,还还留了口水在上面,怎么办,万一他回来看到我就惨了。
我一个激灵,提起裙角快步的移出司徒的房间。
应该醒了吧,司徒轻扣门扉,不见动静,再扣,依然如故。
司徒推门进入后,现房内空无一人。
大清早跑哪去了?司徒疑惑的走进屋子,却一眼看到那幅被罗莉莎摧残的画,上前一步,倾身一看。
这是什么?怎么会皱起来,司徒拿起来闻了闻,一张俊脸顿时扭曲,罗莉莎,你竟然在我的画上睡觉,还把口水留在上面。
转念一想,定是自己昨夜吓到她了,才在这里睡着,也是自己的错,司徒无奈的摇了摇头。
转身离去。
身后的那幅画静静地躺在桌案上,那口水的印迹分明在龙的眼睛处,一道长长地细流,细细看去,竟像是龙泪。
也许一切皆是定数,是机缘巧合也好,是人心所置也罢,都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回到尚府后,我躲在屋里,对小翠嘱咐“有人找我就说我生病了,不能见客。”
小翠爽快的应道“姑娘,交给小翠了,三餐小翠会给你送来。”
真是个聪明丫头,收到我赞许的笑容,小翠退了出去。
但愿司徒不会来。
一早上很快过去了,并没有什么事,我便安下心来,也将小翠遣走了。
心里不停地嘀咕,昨天夜里来的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又走了?不像是冲我来的,难道是冲司徒?那可要给他提提醒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
“进”
看见来者,我不禁一慌,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怎么?见我这么激动啊。”司徒调笑道。
我稳了稳心绪。
“你来找我有事吗?”我扶起茶杯。
“说有便有,说没有便没有。”司徒斜睨着罗莉莎。
看他这样我不禁怒从中来,哼!不就是一幅画吗!我至于这么怕他吗?大不了再画一幅给他不就得了。
我盯着司徒“既然无事,司徒少主还是请回吧。”
司徒挑起眉。
“回?我的东西被你弄坏了,难道不该讨个说法?”
“什么东西啊!我不知道。”
我死鸭子嘴硬,迎着司徒的目光挺直脊背,顶住了,罗莉莎,绝对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
看着眼前女子瞪大的圆目,挺直的鼻尖上渗出的汗水,紧抿的双唇。司徒不禁疼惜起眼前人,不过一幅画,承认又怎样,我又不会吃了你,倒是你,如此的倔强,以后总要吃亏的,尚云初也保不了你万全。
“一幅画而以,只是那幅画是云国已经封笔的大师所赐,既然你不知我也无从怪罪。”
司徒说罢转身准备离去。
看到他不追究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其实说赔,我估计把我卖了也赔不起。
司徒忽然转过身,我立马打起精神,怒视着他。
“记得明日来我府上,为我庆生。”直到他消失在门前,我才松了口气,其实我内心也挺愧疚的。
司徒想起她出门前莉莎滑稽的一幕,一抹淡笑袭上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