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担架兵盯着那红色的,看起来十分可怖的箭头,这样认为。
“箭头上涂得不是毒药,是一种可以起到麻醉作用的东西。”肖玉否定的摇摇头,并进一步解释:“它的学名叫乌头,把它捣碎,按照一定的剂量与另一种叫洋金花配在一起,就呈现出这种颜色。这种弓箭可以用来捕猎比较凶狠的动物,能起到很好的收效,动物一旦被此箭射中,会当即麻醉,倒地不醒,这种药性可持续长达一个多小时。”
“哇,肖军医,你还懂得中医药理呐。”肖玉渊博的医学知识,令医护兵们啧啧的赞叹不已,连卡秋莎也唏嘘地瞪大一双宝石蓝的眼晴。
众人之所以会有此等不同的反响,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肖玉可是得到过老中医亲传,做为叔伯的肖毅雄,几乎把他毕生的所学,都交给了这个侄儿。况且,肖玉在中医方面更是精益求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这没什么。”肖玉轻描淡写地说,即而道:“大家注意了,现在外面的人正盯着咱们呢,你们呆在机舱里都别动,我一个人出去看看。”
“不行不行。”别人未及开口,卡秋莎便即一把拉住正要出门的肖大军医:“这太危险了肖,他们这次射的是药箭,你这回出去,说不定真要毒箭上弓,可能还有枪。”
这美国妞的想象力还真够丰富的,肖玉这样想着,调皮地朝女上尉挤了下眼晴:“嗯,没准是鲜花也难说。”随后转头又向着众人:“大家别为我担心,不会有事的,请相信我。”
看到肖玉如此地自信而泰然,众人便不再阻拦,但仍就为他捏着把汗,却又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了机舱,倒也为他从容不迫的举动所敬佩。而当肖玉跨出机舱门的那一刻,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恰与刚才的情景发生了戏剧般截然不同的变化。
只见从一片树林子里,首先走出一个身板挺直、威武的彪形大汉,虽然天气还未进入一九四四年的夏季,但他周身却只围着一圈兽皮,从小腹至大腿,只遮住****。身前横亘着一把狭长的双筒猎枪,身背后背着一把特大号的上好的牛角弯弓,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幽幽的清冷的光。再看他腰间挎的箭筒里,所插之箭,正是刚才发射的那种具有麻醉作用的红头竹箭。
再说大汉,见到从直升机里走出了人,便也朝来人走去,且面带微笑,令人大惑不解。更诧异的是,在他身背后的竹林子里,居然又跟出来一个浑身长毛的女人,嘴里叽哩哇啦,伴着手舞足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天呐!麦嘎登!”卡秋莎惊讶地睁大眼晴,不由得唏嘘出声。
而以她为首的搜救队的成员,包括机上的担架兵们,也都挤在舱门后,亦或是扒在舷窗前,瞪着俩眼,对眼前所发生的情景,表示出万分的惊奇。
再看肖玉,同样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不是吧,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忒他妈浮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