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负着祖宗遗训,怕稍有差池无颜见列祖列宗。看来,我也得小心,不要到最后无颜见列祖列宗,我发誓要光宗耀祖。当然我认同了我是韩氏家族一分子,至少我的儿子韩小鹏是名正言顺的韩氏后裔。干爹干妈交给我的祖宗信物,我必须世代相传,无愧于天地祖宗!
我当着韩氏祖宗圣像祝祷:“第一百一十八代嫡孙韩萌根、武玉婷立誓,继承韩家香火,谨守祖宗遗训,安分守己,精忠报国,一心一意光宗耀祖。无愧于韩氏遗风,做一个韩家英雄儿郎。”
武老师也祝祷:“第一百一十八代嫡孙妇武玉婷敬祝,保我韩氏一脉,世代忠良,香火鼎盛,儿孙满堂,光耀祖宗门庭,泽披后世。伏飨。”
祝毕,干爹、干妈还让我俩敬酒、献茶,一切献祭,有章有法。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午夜,我们回各自房间就寝,小蝶的房间,现在是我的卧室。不过房间已经焕然一新,里面的杂物全部清空,显得相当空阔;家俱不多,有一套全新组合家俱,即当年时兴的高柜、梳妆台、茶几、五屉柜、藤箱、板仓;木壁已经重新上漆,地板刷了桐油,光亮照人;床也换成宁式雕花床,睡在时面,就像睡在棉花堆里,软绷绷的。只是没有城里的家用电器。
我和武老师两个人睡在宁式雕花床,还觉得床太宽,就是再睡几个人也睡得下。我没熄灯。武老师偏要熄灯。她熄了,我就开着。她恨恨地说:“你还用开灯?”
我说:“晚上着锦衣,谁看得见?开了灯,那才是秉烛夜游。”
“我警告你,你太鲁莽,你会流掉你的小祖宗。”她在我耳畔轻声说。
我知道这不是危言耸听,但我算算,应该两月有余了吧。我鬼笑着说:“你别糊弄我。我现在就是拿金箍棒,小祖宗也不会有意外的,就像白龙马进了老鹰潭。”
“哟,你挺有经验的嘛。看来,已经是过来人了。”她暗讽我。
我小时候最喜欢剥笋壳,原来还有比剥笋壳更神奇的事情,灯光透过藕合色的纱帐,百合被上是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世界名画。
武老师的肌肤相比青玉的紧实是两种感觉,她是松软的雪肌玉肤,跟张玉华、伍宇娟、刘玫差不多,但她自然有种贵妃神韵,让人神魂颠倒。
做完功课,我很想睡,她偏不让我睡。有一茬没一茬地强我说话:“要不要告诉你爸爸?”
我恹恹地说:“不要了吧。”
“要不要带你去见我的爸爸妈妈。”
我很虚脱:“以后吧。”
“喂,我究竟是你什么人?”
“在韩家,我们是夫妻。出了韩家门,我们是师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我以后还嫁不嫁人?”
“条件合适的。嫁了省心。”
我便脆生生地挨了一巴掌,然后有她嘤嘤的哭声:“你是头猪!我白疼了你!你真是白眼狼。你真的是玩我?有没有付出真感情?”
我摸着生疼的脸颊,看着她亮晶晶的泪光,内心万分负疚:“亲,顺其自然吧。我对不起你,你要是打两下,觉得舒服一些,你就多打几下。我们举行婚礼,有可能吗?”
“有!你出国留学。我跟你出国!到那时,我们到大教堂请牧师给我们主婚,到日内瓦度蜜月,到豪华游轮上环游世界。”她一脸神往,现出小女生的甜蜜。
“我答应你。”我知道这个梦应该给她,否则打了左脸,又要打右脸了。我想睡,我眼皮子打架,她还这么亢奋,我怀疑她还想再温习一遍。
“喂,你要是没有任何压力,你选谁?”她偏摇着我的头说。
“你。武玉婷。”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是傻瓜,否则一记耳光扇过来,还以为打蚊子呢。
“骗人。风流灵巧我比不过姚兰,国色天香我比不过黄艳丽,妖媚狐惑我比不上李莎莎,还有你家里的秋水伊人青玉。她们都是美人胚子。哪一个你都难以割舍。”她却自形惭秽。
说良心话,我虽与她年龄有差距,与我姐姐同龄,其实她才是我的美神,不管是姿色、人品、气质、风韵,在我心中绝对风华绝代。我美美地说:“人生得一武玉婷足矣。此生夫何以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