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重,一旦意识到艾家极有可能给朱家带来灾祸,她毫不犹豫地就将感情的牌一脚踢开。
她是如此的貌美如花,身边有的是追求的男人,怎么可能在艾零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艾零进了医院门诊大楼,临上楼梯的时候,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因为他还没来得及设置振铃声,手机自动设定的铃声很是刺耳。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艾零接起电话:“哪位?”
“喂,哪位?”
“哥们,我大中呀,不记得我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而陌生的破锣嗓子。
一个名字脱口而出:“秦大中?”
秦大中嘿嘿笑:“当然是我!”
秦大中是艾零医学院的同寝室的室友,只是这厮学了医却没有干医,而是进了考进机关当了公务员,在市商业局工作。
艾零对秦大中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曾经以一曲公鸡打鸣般嗷嗷叫的《信天游》红遍江北医学院,成为艾零他们那一届的经典笑料。
“哦,大中啊。找我有事?”艾零轻轻着,眼前就浮现起秦大中那张胡子拉碴的圆脸。
对于秦大中来讲,两人的交情还处在大学时代天天飚着膀子喝酒吹牛并三更半夜不睡觉对着同一台笔记本电脑接受岛国两性教育的亲密程度。只是艾零此刻心情糟糕,面对秦大中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致来。
“有事?”
“靠,尼玛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秦大中爆了一句粗口。
“我爸出了点事,我现在挺忙,如果没要紧的事,我们过后再聊吧。”
听到艾零的声音有些落寞和不耐烦,秦大中一怔,旋即关心地热切道:“咋了,哥们?出啥事了?跟哥们说说,我爸好歹也在市里工作,说不准能帮上你。”
秦大中是真关心,绝不是矫情和虚伪。
艾零心头一动,突然想起秦大中的爸爸秦胜利在市教育局工作,还是副局长,应该有点能量和资源,就叹了口气道:“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总之我爸受人牵连,被纪委的人找麻烦……”
秦大中稍稍停顿了一下,旋即轻笑道:“哥们,自家兄弟我也就不跟你虚着套着了。本来呢,我今天找你是求你帮忙的,现在看来,这事儿还真是赶得巧……”
“赶得巧?你什么意思啊?”艾零眉梢一挑。他现在心烦意乱,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中,秦大中的话显然又触碰到了他的隐痛。
“哥们,你过去给我爸针灸,治好了他多年的神经衰弱和失眠症……正好市纪委一位领导有腰疼病久治不愈,中医西医看了无数次都没有效果,我爸就向人家推荐了你……哥们,来一趟吧,趁机也帮你爸活动一下。”秦大中压低声音:“市纪委的大领导,常委级的,一定能帮上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