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再来独立旅唧唧歪歪的。
刘胖子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面子上还是装作非常愿意听老牛政委的话,那胖脑袋不停的摇晃着,满嘴连连称是,表示今后绝对不会先动手了,努力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到了第三天,师部打来电话,要马旭和老丁以及老牛他们三人马上去师部开会,师部距离马旭他们独立旅驻地马滩有三四十公里之遥,本来就有些惴惴不安担心上面要捉马旭他们的刘胖子一听这个消息,急忙拉住马旭说道:“旅座,我看这个会议不是那么好去的,肯定是个鸿门宴,要不你就别去了,假装生病卧床在休息,由我代替你去师部走一趟怎么样?”刘胖子想以自己代替马旭他们赶去师部开会,他怕马旭他们到了师部就回不来了,所以很是焦急,拉住马旭死活都不让他们去师部开会。
马旭心中早有主张,一看刘胖子拉拉扯扯的,对他正色说道:“老刘,没事,不就去师部开会吗,有我们老牛政委在,我倒要看看那些人给我整出个什么样的罪名来,老刘你别冲动,假使我和老丁这次被扣在师部回不来了,你也不要鲁莽行事,一切等我们回过来再说,你必须得答应我。”马旭怕这个刘胖子鲁莽行事,反而要授人以柄,坏了事情。
刘胖子一看马旭倒是无所谓,心急对老丁说道:“参谋长,你劝劝旅座,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刚刚过了三天,就要旅座去师部开会,现在又没有小鬼子和二狗子们的动静,到师部开个屁会啊?肯定是那个姓夏的告状了,上面才以开会为名骗旅座去的。”
老丁苦笑着对刘胖子说:“老刘,你多虑了,不就是打了那个姓夏的一个大嘴巴吗?没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估计这次去师部开会可能是真的有新的敌情了,你好好的在家看着,没有旅座的命令谁也不许乱动,旅座这两天为了你那一巴掌的事情已经够烦心的了,你别让他在添麻烦了行不?我们到师部去后,你就负责独立旅的日常工作,不但你自己不能乱动,要是老葛和黄水生他们出现了情况,回来也是找你老刘算账的。”
刘胖子被老丁训斥了一顿,没办法悻悻的回去了。马旭他们一行来到了在根据地腹地的师部,一看栗师长和政委不在,师部里面只有参谋长和调查组的老柯他们这些人,心里就觉得这次刘胖子还真是猜对了,这次开会不是真的开会了,有可能就是一场鸿门宴了。
老牛不理解,一进师部坐下就对参谋长说道:“参谋长,师部不是让我们三人来开会吗?那师长和政委他们呢?其他各旅,各团的干部们呢,陈国富同志呢?怎么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恐怕这次开得不是军事会议,而是专门批斗我们独立旅的批斗会吧?”
老牛的这番话,说得师部参谋长闷声不响,脸上露出左右为难的神色,那个老柯说话了:“牛富贵同志,你也是老党员,老革命同志了,现在是需要你作出站队的时候了,马旭和丁宁违反新四军的纪律,擅自调动部队去淮安,光是这一条就已经严重违纪了,你作为独立旅的政治委员,不但不阻止马旭他们的错误,而且还处处维护他们,你到底安的什么居心?”这个调查组组长老柯说话相当凌厉,句句咄咄逼人。
老牛一听火了,嗓门也大了起来:“我有何居心?马旭同志和丁宁同志他们都是从国民党队伍那里过来不久的新同志,思想上有这样和那样的错误不足为奇,我们应该帮助他们,引导他们朝着正确的方向上来,不能动不动就对他们乱扣大帽子,这次去淮安救人,确实是事先没有经过师部领导的同意的,但这个事情是特殊的,当时时间很紧,独立旅与师部之间路途又远,要是等批准下来,恐怕老沈先生早就被淮安城的小鬼子给杀害了,所以马旭同志在得知丁宁带着人马出发后,先向我汇报了情况,当时我也是考虑了整个实际情况,同意他的这个行动的,后来师长和政委得知了这个情况后,也是同意的,至于后来派出两个团分别从洪泽湖东西两岸迂回逼近淮安城的行动,是我们再师部同意后采取的,整个事情师长和政委都是一清二楚的,为什么到了你们调查组这儿就成了严重违纪的事情了呢?你们有没有仔细的调查清楚实际情况,有没有问过师长政委他们?”
老牛的这番话把那个老柯给镇住了,师部参谋长则干脆低下头闷声不响做起了木头人来了,当时老牛向师长他们汇报情况的时候,师部参谋长就在,他是当时亲眼所见的,应当出来作证,但马旭看他那个样子,估计是胆子小,不敢明着与调查组的老柯他们闹崩,故而装聋作哑,当做不知道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