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一旦进水,必定化脓感染,我们的药品已经差不多快没了,要是再死许多伤员,对我们今后的战斗力有很大的危害啊。”马旭担忧卫生连里那些伤员兄弟们的安危,怕他们躲雨不及,弄出来伤势恶化,可就麻烦了。
“旅座,带队的刘胖子,他应该知道这个事情的,加上卫生连由石连长和小沈他们带着,应该会处理好这种突发情况的,我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天气问题,这个暴雨鱼市虽然大,但毕竟等下就会停止的,我所担忧的是他们在半路上突然遭遇来历不明的敌人,刘胖子要是顾此失彼的话,那卫生连和伤员兄弟们的安危可就悬乎了。”老丁倒不怎么担心天气下雨,而是担心遭遇敌人,刘胖子他顾不上保护那些手无寸铁的卫生连和伤员们。
马旭听了老丁的担忧,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情,这个刘胖子还真是不好说,他这个人一见有敌人就忘了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对于这个保护后面的卫生连和那些轻重伤员们的事情就顾不得了,弄不好是要出大岔子的。
马旭越想越不放心,急忙要带上兄弟们赶去前面寻找刘胖子他们,被老丁拦住了:“旅座,我们现在又不知道老刘他们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先别急,看看情况再说,再说即使要去,也得等这场大暴雨停了再说吧。”
马旭听了,坐了下来,此时二团团长老葛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马旭说道:“旅座,据前面一团回来报告的兄弟讲,老刘他们在前面的一个村子里遭遇上了一只国民党顽军,正布置兵力守村子呢。”
马旭一听,心里猛地一颤,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国民党顽军还是嗅到了踪迹,扑来了,急忙问道:“那些敌人有多少人?装备咋样?”马旭担心的是一团陷入敌人设置的包围圈,要是刘胖子他们整个儿掉进敌人的重兵包围圈,那就惨了,不但在前面的一团和卫生连,以及这么许多千把号的轻重伤员不保,而且还直接对自己这边的中路构成致命的威胁,现在行进中的这个一字长蛇阵最怕的就是掐头去尾,再被敌人拦腰截断,到时候想组织力量分散突围都不可能的了。
“哦,据一团的兄弟讲,老刘亲自带着一连的兄弟们前出队伍十多里的西北方遭遇到了这批敌人,敌人大概有一个营左右,估计是刚刚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老刘想搂草打兔子,解决掉这批敌人。”老葛对马旭说道。
“哎,这个刘胖子,一看见有敌人,有仗可打就冲动,他们是前去侦察敌情的,完全可以避开这股敌人,绕回队伍里去的,现在天气情况这么差,敌情又不明,万一敌人来的不是一个营,这仗一打起来,这个地区周围又有大批国民党顽军驻扎着,一听到枪声,他们必定就会立马赶到,到时候被敌人包围了,老刘可有苦头吃了,最麻烦的是他们后面还有大批没有战斗力的卫生连和轻重伤员们,一旦被敌人缠住,后果不堪设想。”马旭怒道。这个刘胖子老是自作主张,看见有仗打就兴奋的不行,忘了自己做前导是干什么的。
老丁看马旭急得不行,急忙劝道:“旅座,我看情况没有我们想象的严重,或许那些敌人果真是刚刚败退下来的残兵,要是果真如此,那说明我们离老陈他们不远了,你想想,这个地方能打得这些国民党部队败退的队伍除了新四军他们还会有谁?”
“哦,那赶紧派人去支援老刘,顺便打探新四军他们的情况,我们在高邮湖中已经损失了这么多兄弟们了,可不能在半路上再损失兄弟们了。”马旭说道。
老丁刚想开口叫老葛带着人马前去支援刘胖子,马旭突然说道:“老丁,老葛就留在中路掩护旅部和乡亲们吧,这么多手无寸铁的老乡,要保护好也不容易,我看我带上一个连的兄弟们前去支援老刘他们,顺便探探前面有没有老陈他们的消息,老丁你与老葛一起在中路,必要的紧急时候,可以直接抽调后面断后的三团,不必请示我。”
老丁一听马旭要自个儿带着一连的兄弟们前去支援,当即摇头不同意:“这咋行?旅座,你是我们独立旅的主心骨,所有重大决策都得由你做出,万一你遇到什么危险,你让我们这些人咋办?”老丁担心马旭此去遇到了危险,对独立旅很不利,故而劝阻马旭前去,坚持由老葛带队前去救援来得比较稳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