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在鬼子那里有我们的内线,要不然全都完蛋,至于这个鬼子身边的翻译官到底是那个方面安插进去的内线,侦察排长也不知道,在他的印象中,独立旅好像没有在泰州有内线的。
侦察排长破口大骂那个小老乡姜星,对马旭表示要亲自带着一拨人马前去泰州,把那个叛徒捉来,给他点颜色看看。马旭当即对他说道:“老余,别折腾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老汪先生给救出来,那个小叛徒等完了这件事再说,总之是不能放了他的。”
李之们把气儿喘匀了后,把那个鬼子翻译官递给他的那张良民证给马旭,说道:“旅座,我临走时,那个鬼子翻译官把这张良民证还给了我,在还我的时候,好像说了一句特别的话,让我不要丢了这个良民证,我估计那个翻译官要是我们这边的内线的话,他肯定在这张良民证上做了什么记号,在半路上,我急于赶路,来不及细看,现在你们看看。”
马旭急忙拿过来良民证,仔细的看着,但看来看去竟然看不出究竟,拿给老丁看,老丁也看不出所以然,这是一张很普通的良民证,除了盖着鬼子印章旁边的空白处有点模糊湿漉漉以外,其他地方跟一般的良民证无异,那个鬼子翻译官照老李来说,肯定就是我们这边的抗日武装打进鬼子内部的眼线,要是死心塌地的跟着小鬼子的铁杆汉奸,那他是不可能花费这么大的心思搞这些的,但他到底是哪路的好汉,现在马旭和老丁都一无所知。
就在马旭他们绞尽脑汁在排查这个卧底到底是何方神圣的时候,外面来报:“旅座,新四军的兄弟们来了。”
马旭一听,急忙对兄弟说道:“快快有请!”
进来的正是新四军三团的副团长老陈,马旭急忙迎上去,与他紧紧握手,老陈急忙对马旭说道:“马旅长,你是不是等消息等急了,我们安插在泰州城的内线刚刚有消息过来,说关于你们独立旅想要的情报已经给了你们的手下兄弟带过来了,我刚才接到消息也正纳闷呢,我们那个安插在鬼子宪兵司令部里的内线是秘密与我们支队司令部单线联系的,他怎么会知道你们独立旅要在泰州城打探老汪先生被捕的消息?所以我带着疑惑急忙赶来了。”
老丁听得,急忙对老陈说道:“陈团长,是不是这张良民证,这张东西是一个在泰州鬼子宪兵司令部身边的一个翻译官递给我们的侦察兄弟的,我们刚才端详了大半天,但看不出里面有什么门道,照这样看来,就对上线了,这个情报肯定是藏在这张良民证里的。”
老丁将那张良民证递给了老陈,老陈此时也激动不已,仔细接过来那张良民证,前后左右看了好几遍,连里面的夹层里都仔细摸过了,但没发现什么东西,失望和困惑的神情笼罩了老陈的脸庞。
突然老陈身边的一个新四军兄弟指着良民证印章旁边的模糊空白区对老陈喊道:“团长你看,这里有问题。一般的良民证这个地方要不是黑乎乎的一片,要不是白色的一片,我怎么看着这里面有东西?”
老陈被他这么一说,急忙对马旭说道:“马旅长,有放大镜吗?”
马旭急忙朝那个参谋一摇手,立马就有一个参谋过来:“旅座,什么事?”
“把作战室里面的最大的那个放大镜给拿来,快,跑步前进!”马旭急急的对那个参谋说道,当他看到老陈这个神情的时候,知道离谜底被揭开的时候不远了。老陈当年在上海就是地下党出身,对于这种秘密传递情报的手法还是有相当造诣的。
那个参谋飞也是的就将那个大号放大镜交给了老陈,老陈仔细用放大镜看着良民证的那片模糊区域,看了一会儿,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兴奋的大叫:“快,把蜡烛拿来,我要派用场,另外准备一只海碗,放满清水,滴上几滴碘酒,我有办法看出情报写在什么地方了,要快,等下可能什么都看不着了。”
众人一阵忙乱,七手八脚的把老陈要求的东西准备妥当,只见老陈小心翼翼的将那张良民证放在蜡烛的火焰上烤了烤,待得那张纸头即将要冒烟的时候,马上将它放进了盛着少量碘酒的海碗里,那张良民证就平平妥妥的漂浮在水里,过了一会儿,奇迹果然出现了,只见那张良民证印章旁边的空白处出现了弯弯曲曲跟蚯蚓似的字迹,老陈急忙屏气从衣兜里掏出纸笔,迅速将那些马旭他们看不懂的蚯蚓样字迹速记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