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上了。随即徐道覆命令士兵一面恢复城内秩序,一面派兵包围了百济王宫。
此时扶余腆在王宫内如同热锅蚂蚁般,不停地转来转去,刘刚虽然走了,可来了个比刘刚更难对付的徐道覆,这可怎么办?他甚至已经想好,如果晋军攻打王宫,就从密道逃跑,他是决不能做晋军俘虏的。
这时候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城内的局势虽然被晋军控制住,却已经被刘刚的乱兵祸害得不成样子。
刘嗣女在得知徐道覆已经突入城中后,又带两万军队赶来增援,他也怕徐道覆控制不住局面。
其实徐道覆这个时候真被难住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攻打百济王宫。幸好这个时候刘嗣女到了。
“刘大人,你可来了,怎么办?打是不打?”
晨曦中,十余架投石机已经昂起了头,石块都已经装填完毕,随时都可以对百济王宫实施毁灭性的打击了。
刘嗣女也有些犹豫,这种情况下,想要攻破王宫太容易了,可这样一来,恐怕从此百济也将彻底站在朝廷的对立面,除非将这个国家完全平定,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沉吟良久,最终摇了摇头,道:“还记得陛下说过的吗?要扶余腆亲自去向陛下请罪”
徐道覆也是个狠角色,闻言点了点头,刚要说话,亲兵来报,解须又来了。
来的正好,刘嗣女向徐道覆使了个眼色,然后站到一旁。
徐道覆点点头,然后把脸一绷,命人把解须带进来。
解须是在王宫内同扶余腆商量了好一阵才出来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晋朝军队从城中退出去。
离着还很远,解须就一脸堆欢地拱手笑道:“大都督,您来的可是太及时了,鄙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大都督了,不单是我,我家大王也是对大都督感激不尽,如果不是大都督率军及时赶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徐道覆冷冷地道:“这一切都是扶余腆咎由自取,这时候你还来干什么?想看看我军如何攻城吗?”
“别...千万不要,我家大王一直对贵国礼敬有加,万不能因为一点误会,就轻启刀兵啊!我家大王说了,大都督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们一定尽力满足贵军,只是能不能请贵军先退出城去?”
解须越说声音越小,他实在是没有底气同徐道覆讲道理。
“你能代替扶余腆吗?哼!本督也看出来了,你们根本无力保护这里的百姓,既然如此,保护百姓的重任就交给我们好了,不过你说的也对,我们是不应该攻打你们王宫,那这样好了,扶余腆愿意在王宫里待着,就让他在里面待着吧!”
听了徐道覆的话,解须都快哭了,这他妈叫什么逻辑?把我们国王困在王宫内,外面交给你们管理,我们百济不成了中原的州郡了?
强笑道:“大、大都督说笑了,今次的事,实在是有小人在从中作祟,现在小人已经被大都督赶走,贵军若再停留城中不肯走,岂、岂不有损天朝上国的威信?”
解须是硬着头皮说这番话的,可不说也不行啊!不然就要亡国了。
徐道覆尚未说话,一旁的刘嗣女冷笑一声道:“天朝威信是留给那些讲信用的人,扶余腆私自容留我朝叛逆,此其罪一,其二,即已向我天朝陛下称臣,却又同时向高句丽、倭国称藩纳贡,扶余腆这种行为,置我天朝何地?没有直接将其剿灭,已足见我皇仁慈了”
“这样吧!我看扶余腆也没胆子来我军中,我们就在王宫外设一谈判场所,我军退至城门处,扶余腆必须亲自出来与本官一谈,以显他认错的诚意,这是最后底线,你回去告诉扶余腆,如果他不答应,一个时辰后,我军就开始进攻”
“这位大人是?”
解须明白,能在徐道覆面前插话的,显然是个不小的官员,不由上下打量起这个白净的年轻人来。
刘嗣女淡淡地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时间有限,你在这多耽搁一会,扶余腆思考的时间就会短一些”
“怎、怎么现在就开始算时间?”
说到这,解须猛然醒悟,顾不上向两位晋军将领施礼,转身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着解须的狼狈像,徐道覆不由“哈哈”而笑,随即不由道:“刘大人,我们真的要退兵吗?”
刘嗣女微微一笑,眼神闪烁地道:“我们不后退,扶余腆怎么敢出来?”
徐道覆也算得上是老奸巨猾的人物,见了刘嗣女的表情,立刻心领神会地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