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不管管,真出了事儿,三房还不得恨死他们二房。
与其这样,还不如成全刘杏娘跟俞榛呢,反正大房也就那样了!
……
这边已经躲回自家的俞松俞红豆兄妹俩也说到这里。
“小姑傻了这事儿瞒不住,要成亲的人家看她这样,直接退了亲,爹怕流言蜚语的再逼死小姑,便找了山里的一个猎户,把小姑许过去了。”俞松也是听父母说起才知道这段往事。
俞红豆皱着八字眉,这俞莲是没长脑子么?转念一想,这般做法倒是有点熟悉……
眼神一撇,俞红豆忽然想起那晚自家爹骂四叔的话,总结了一句:“这大姑跟四叔一样,都觉得家里人怎么着都能忍让他们,这种人就是所谓的窝里横。”
俞松笑了,爹怕四叔联合柏家给他下套,也怕他懵懂的把柏家得罪死了,将来受影响,便让回去的段庄头给自己带了信。
信中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还特意点明,让他找人盯着那个田姑娘点,自家爹总觉得那个田姑娘心眼多,怕她坏自己的事儿。
“那小姑现在过的好吗?”俞红豆没见过这位小姑,但想到她的遭遇,不禁同情万分。
整篇小说中都没有提过这个小姑,她的记忆里连家里年节也没见这个小姑回来,或者捎信儿过,一个有点傻的姑娘,孤身嫁到大山里,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挺好的,生了四个儿子,各个人高马大,小姑父对她特别好,家务活都不让她干。”俞松想想曾经见过的表兄弟们都想挠头。
等等!他记得跟爹去那山里的时候,好像看到过一大片皂角树林?在小姑父家,他吃了一碗皂角米,然后拉了一天的肚子……
俞红豆听了哥哥的话,正为那素未谋面的小姑姑感到高兴,忽见自家哥哥激动的蹦了起来,抱着她就往天上扔。
俞红豆“嗷”一嗓子,瞬间感受到了坐升降机的刺激,然后乐得笑成一只小鸭子。
俞松在家住了一晚,跟俞老三夜聊了半宿,天还没全亮,便赶回县城去了。
今年秋天,尚师便叫他下场进行第一试,时间紧张,他得抓紧一切时间看书。
俞红豆遣了段园去镇上买了四个腌咸菜的罐子和几斤粗盐。
又让钱三妹把他们采来的野蔷薇都洗好收拾干净,又把洗好的野蔷薇都放进罐子,浸入茶油,再用碗倒扣在咸菜罐子出口处,加水密封后放到院中向阳的地方。
大概七天之后,简易的野蔷薇精油就制成了。
另一边她把一小部分松针淘洗干净,风干,剪去头尾,放入一个小罐子,加入凉白开和少许糖,罐口密封,让段园送到南泉眼的井里沉着,等傍晚再去拿出来。
余下的松针则做成精油备用。
然后便开始带着段园和钱三妹熬制皂角、草木灰,手把手的教导他们做角皂。
忙忙碌碌了一上午,到了午休的时候,俞红豆才想起她费劲巴拉签到来的新技能。
点开教学模式,进入了熟悉的场景,一个熟悉的身影和一段熟悉的对白出现在眼前。
“姑娘来了,我是你的拳脚师父武成功,是寂寂无名的山中猎人,我所学甚杂,最多能帮姑娘把拳脚技能提升至3级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