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拜我当义父改姓朱,咱们瞒天过海给你改下籍贯当做我的野种报上去,估计能宗人府能批下来让你继承我的王位,你可得好好地,莫让咱们这一脉断了......”
“去你大爷的。”夏大德骂道。
朱厚熜坏笑着指着夏大德说:“你敢辱骂先皇,我大爷就是先皇。”众人嘻嘻哈哈乐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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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日子定下来了,就在近日,众人很快就忙碌了起来。
新婚之日,陆炳被那些自己并不是太熟悉,或者穿越之后见都没见过的所谓亲朋好友灌得烂醉如泥,结婚没别的说的,就是俩字儿:高兴!
兴王殿下亲自点婚,众人齐聚一堂,酩酊大醉,欢声笑语好不快活,陆炳告别了东躲西藏,也告别了腥风血雨,他甚至想一直这样下去,守着双亲守着自己的妻子,在王府中和朱厚熜这般没大没小的过下去。但是他内心不断有声音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历史是不会改变的,虽然陆炳想极力改变什么,虽然他与朱厚熜朱厚照都相识相熟,可是一切都不像电视或者小说中所讲的那样,穿越之后就能改变些什么,在滚滚红尘面前,陆炳第一次感到了渺小,明知如此却是那般无力,什么都做不来。
其实经历过一番历练的陆炳也不再想改变什么,他只想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或者说以更合适的姿态等待朱厚熜当上皇帝的一切可能性,因为那将是一场巨大的权利变更,明争暗斗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而今,陆炳只想享受这般难得的平静生活和新婚的喜悦,也算是终于能够松口气了。
日子一晃就又过去了两个月,过年的时候陆炳纳了妾,而妾室正是小蕊,比之大婚纳妾就是家中吃了顿较大的晚宴而已,不过能够嫁给陆炳小蕊已然心满意足。
来年开了春三月的一天正午,王府后院的门被敲响了,王府家丁打开了后门,发现了一个女子,他们见过此女子,好像与陆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于是便不想通禀,因为梦雪晴在这段日子里以独特的人格魅力赢得了所有人的心,不管是陆炳所在的偏院还是王府正院。
先王归西之后被加献为兴献王,在此之前,除了陆炳的母亲范氏之外,就连陆炳也只是早上来到了晚上就得离开王府,少有留宿的时候,若要留宿还得经兴王同意。后来先王薨后,陆松和陆炳就搬了进来,无非是协助年幼的兴王朱厚熜处理事务,说是处理事务实则没什么事务可做,也就是看见护院罢了。
本朱厚熜就和陆炳相交甚好,怎奈陆炳性情古板不苟言笑,活脱脱一个陆松的翻版。可是自从那次冬季落水后,陆炳的性格变了,救命之恩加上性情相投让朱厚熜和陆炳更加亲密无间,不似主仆而是兄弟,对此陆松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虽然嘴上不说但早就默许了这种微妙的关系。
而今,在王府之中成家,王府并无王妃,朱厚熜称呼梦雪晴嫂嫂,其关系可想而知,现在的梦雪晴简直就是女眷家仆中的掌权者。那开门的家丁猛然就关上了房门,一点好脸色也没给那女子。恰朱厚熜正来找陆炳玩,但陆炳却去研究刀法了,朱厚熜无聊之下来后院闲逛,正好看到了关门的这一幕,于是问道:“门外是谁啊,怎么走后门,为什么不开门?”
“啊!”那家丁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只见是朱厚熜连忙抱拳道:“启禀殿下,门外没人可能是什么动物挠门吧。”
话没说完,一个人从墙上一跃而下,给了那家丁一大嘴巴娇喝道:“本姑娘是你姑奶奶,你才是动物呢!”
那家丁被抽得打了个转倒在地上,朱厚熜吓了一跳,连忙摆了个散打的架势准备动手,这套散打的本事是陆炳教给他的,朱厚熜觉得很是实用。待他看清来者,轻松下来,此人他认识,于是笑道:“这不是杨姑娘吗,好久不见,那个啥我炳哥已经成婚了,而且还纳了个妾,你当时不在否则请你喝杯喜酒了。”
“那是他的事儿,给我说作甚!”杨飞燕道。
“哦?”朱厚熜笑了:“那你来本王府中又是作甚?其实吧,你别这么执迷于我炳哥,天下好男人有的是,比如本王就不错嘛,嘿嘿,你.......”
“找抽是吧!”杨飞燕可不管他是不是藩王,挥手就要打,朱厚熜拿手虚打着自己的脸颊说道:“我嘴欠姑娘别介意,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姑娘此番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杨飞燕看了看旁边那个捂着脸颊的家丁,本想避开他再说,却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有了些许失落和忧愁的说道:“罢了,反正不出几日全国皆知了,朱厚照驾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