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进光早上起来右眼皮就直跳,听了自己弟弟的话以后,眼皮跳的更严重了。
“你说什么!?”
夏蕴急的满头大汗,
“大哥!那几个书生跑了!我让人去了结他们,这两天没传回来消息,
我还以为已经处理了,昨日才有人来报,不管是书生,还是处理人的李老二都不见了!”
夏进光不可置信道,
“这么几天过去了,你就没想着找下面的人问问!?”
“我,我这几日不是没在府里嘛!杀几个书生能有多难?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往也不是当天就能回来复命的。。。我就没问。”
夏蕴也知道自己错了,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听闻他不在府里,夏进光闭着眼睛都知道自己弟弟去哪了,
“又去嫣红阁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你早晚要死在女人肚皮上!”
他这些天忙着找人捞朗儿,王家那两口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没有任何用处,一时没注意夏蕴。。。
“兄长,我知道错了!您快想想办法该怎么办!”
“快派人去找啊!他们还能跑到哪去?派人去城门口、官府门口、街头巷尾盯着!”
“这些我都已经派人去了!”
夏进光闻言才稍微放心了些,还没待继续教训自己弟弟,
“爹!”
“老爷!”
夏峻和一名管事同时进来,不等自己爹开口问,便急道,
“爹!外面都在说有人去京都衙门敲了登闻鼓,状告你科举舞弊,这是怎么一回事?”
“啪嚓!”
夏蕴刚端起的茶杯掉在了地上,连同整个人也跌坐了下来,
“登!登闻鼓?完了,完了!”
在京城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登闻鼓的份量?
夏进光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感觉脑袋“忽悠”一下,回过神又看向同时进来的管事。
管事显然也是要汇报这件事,现下被夏峻抢了白,只能硬着头皮补充道,
“是的,老爷。宋知府让人直接在门口打了三名书生五十大板,咱们的人给行刑的衙役使了眼色,但是旁边有镇北将军府的人一直盯着,没成功,现在三个人已经进了京都衙门!”
镇北将军府!又是苍楚漓!
“爹!他们说的是假的对不对!?你真的舞弊了!?”
夏峻看着自己爹一下变得铁青的脸色也慌了,怎么会?
夏进光自然是什么都没告诉他,自己儿子年龄还小,也未入官场,本就还不适合知道这些事。
“爹!”
夏峻急了!怎么可能?他爹不至于糊涂到这个份上啊?
“是不是左相!?爹,是不是左相逼你的?”
夏进光此时已经听不进去他说的什么了,满脑子都想着得将儿子送出去,对!
夏峻说了半天都没有人回答,却突然被自己爹拉住了胳膊就跑,一路跑回主院。
夏进光翻箱倒柜的翻出几十张银票,又从自己的枕头里掏出一筒金子,最后将自己荷包里的银子都拿出来,用床单包起来塞给自己儿子,
“峻儿,走!带上这些钱,去南边找你弟弟!把你弟弟救出来,你们就不要再回京城了!赶紧跑!”
“爹!”
“快走啊!再不走来不及了!”
夏进光感觉自己的头脑从未如此清醒过,看着自己儿子恐惧的脸庞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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