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骞三人在将军府的庄子上让医者诊过了脉,休息了一会儿。
庄子上的伙计将熬好的药给几人送进来,又出去。
皱着眉喝完了药,吴晁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笑道,
“如今倒是和咱们三个在路上结拜的情形差不多,不过当时喝得是水酒,今日喝得是汤药。”
严子骞苦笑一声,
“我们还是太自以为是了,读了十多年的书,却还是没有吃透‘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的道理。
如今被人盯上也是情理之中。”
陈骁听了也有些羞愧,
“幸亏得小六哥相救,如今镇北将军为我等找了安全的地方住下,还请了大夫看病,
不然盘缠其实也花的差不多了。。。”
吴晁见两人都有些低沉,忙鼓励道,
“苍将军大义!这份恩情定是要还的!如今我们也逃了出来,亏总不白吃,日后多注意些便好。”
严子骞闻言勉强地点了点头。
初仞一瘸一拐的将晚饭给三人送进来,陈骁赶忙上前接过。
他们今日到庄子上的时候便见过了这位初管事,大夫和药也是他帮忙张罗的,现在早过了吃饭的点,人家还给他们煮了面,
“真是多谢初叔了。”
严子骞和吴晁起身有些困难,初仞让他们赶紧躺下,看着跟自家女儿差不多大的陈骁,点了点头,
“无碍,你们用了饭早些休息。小六他们回去抓李老二了,估摸着将军这两天会过来一趟。
你们把伤养好了,到时候有什么冤情跟将军说便是。”
“镇北将军一直是北地的守护神,如今回京还要为我们操心,真是羞煞我等。”
严子骞无地自容道。
初仞只摆了摆手便出去了,没有再多说话。
两日后,
夏衡和初晴再次跟着苍楚漓出门了。
夏衡还提前问了墨白这次去哪,需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结果墨白信誓旦旦的说什么都不用准备,这次是去将军府的庄子上,那边什么都有。
一听到庄子,夏衡多问了一嘴是不是初晴她爹待的庄子,得了肯定的回答就找初晴去了。
刚拿了初晴爹亲手做的匕首,这次去得给长辈带点礼物,
“爱吃的?我爹好像没什么特别爱吃的,他就吃饭,什么都不挑。。。
我给爹带了新棉袄,还带了一坛肖夫人给的酒,你就别带东西了!”
初晴劝道,她也一阵子没见自己爹了,到时候她爹看了匕首,说不定连她带过去的东西都得折给阿衡。。。
“那怎么行?我也是第一次见伯父,哪有空手去的?嗯。。。我自己看着准备吧,你别管了。”
夏衡也带上一坛肖伯母送的酒,又去包了些茶叶,买了两包上次吃过的糕点。
听赵伯说,给她找的那两个人已经住到地旁边的庄子上去了,说是两口子,还带个孩子,她作为东家也得表示表示。
长工的契赵伯早帮她立好了,正好这次一块给人家带过去。
将军府一行人又是起了个大早,
等到了庄子,初晴她爹还有其他人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三个书生夹在一众大汉中间,显得又白又弱,夏衡一下马车便看到这有些滑稽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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