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夏衡点点头,将布匹交给裁缝,
“这回可不是小葱了!”
赵思燕想到陈姨对她说的话,不免笑道。
“哈哈哈,我们以后要凑齐各种颜色!每个人一打开衣柜,里面像彩虹一样!”
“我不要。。。”
秋霖听了夏衡的畅想,脑海中想了想那些颜色,忍不住出声道,
几人听了又是笑声一片。
两个裁缝收了尺子和纸笔,由初晴带路,去给二墨那边量尺寸了。
听说张副将、赵福还有小悟德等人早都到那边等着了。
夏衡也拿了自己的教材和试卷奔赴公厨,
基础的扫盲课程大家都学的差不多了。
现在对于这一批学生还要做的就是巩固,
每天坚持完成家庭作业,还要应对夏衡的各种随堂小考。
考完试当场订正,等把错题改完后,将军府和军营的账房会单独留下,请教些账本上的问题。
感谢当年酒店推行的‘一专多能’,不然账房们问的有些问题她还真不一定能知道。
等这些问题都处理完了,夏衡才算是结束了今天的教学。
现在批改作业,大家的正确率已经很高了,不像以前,一道算术题都能把她气个半死。
但是痛苦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有些带新学生的助教们就不那么轻松了。
浣衣坊的陈姨听着女工们背的“九九歌”感觉自己都被绕进去了,
赵思燕听得额头青筋直跳。。。
她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那段时间阿衡那么不正常了,
半夜鬼哭狼嚎,白天暴躁易怒的。
任谁听到个九九八十三也要缓一阵子。。。
不行,她得保持平和,现在的杨婶,就是当年的她啊!
淡定,呼!淡定!
同样的场景别的地方也在上演,
连赵伯都经常一瘸一拐地追着自己儿子赵福揍,
“给你生了个好体格,是用你这脑子换的是嘛?你再给我算算有几只鸡!算不出来今天不准吃饭!”
赵伯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歇口气,边歇边骂。
赵福还委屈呢,他一个亲卫军队长为什么要吃这样的人间疾苦?
再一瞥,就看见了从屋里探出半个圆溜溜脑袋的悟德,正弯着一双笑眼看他,
“爹!这小子呢!!?这小子不是也学的不怎么样吗?你怎么不揍他?”
赵伯一听,出离愤怒了!
学的差就算了!还会挑拨离间了!?
“你跟他比??你要不要脸!?
你比他多活了多少年?你怎么不跟那还在襁褓的娃娃比呢?你给我站那!站那!!”
赵福又不敢真的让自己爹跑多远,再一不留神给摔着?
只得消耗了些老人家的体力,就蹲下来任自己的爹打骂。
眼看着自己娘又给悟德嘴里塞了块米花糖,
“娘!你可别给他吃糖了!这年纪小,牙该吃坏了!”
。。。
“张二狗!你来,我们打一架!!!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为什么那半个人不能从军营里出去打突厥!”
墨白将棉衣一摔,整个人就跟个炮仗似的冲了出去,
墨青想拉他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见两人已经扭打到了一起,才缓缓收回来,
回头看向自家将军,
“将军。。。”
苍楚漓正在写墨青给他带回来的数学巩固题目,眼睛都没抬,
“让他们打,打输了的,100个俯卧撑,做完了回来继续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