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蓝讲完那位不知名前辈那件难以启齿之事后,看向一旁的欧飞,只见欧飞若有所思的样子,翁蓝继续说道:“这种叫‘诡幻阴’的尸毒大都藏于那些个女尸身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据说这种‘诡幻阴’解药就是那女尸口里的玉所磨成的粉1
“方才那些个身上都刻着‘奴’字,口中含玉的女尸必定不会是她们,而先前那女将军和那狐姬口中也未有含玉者……”欧飞听完这才开口说道。
“这么说,这么说,我会像你那色鬼前辈一般死去自宫?”布诺听到此处只觉自已眼下就快要死去了一般,立时大哭起来。
“不是自宫,是全身溃烂1翁蓝横了布诺一眼,故意强调死因。
“不管是什么横竖都是个死1布诺一时间过于激动脸上的伤被弄开了,鲜血便流了下来,脖子旁边的皮肤显然要脱落了。
“我们该想个办法逃出这石室去,再往下走,相信可以找到口玉的1欧飞说完便四处观望,很明显,这石门是万万出不得的,那群尸鬼定是守在了那门口,而这样的石室地面各处高低不平,四周有一些排水用的小沟,再想想方才那个在墓室里生存了千年之久的怪人,他当日未死被困在这墓宫内定是想过无数方法逃出,挖过不少的暗道,他虽逃出墓宫未果,但定在这墓宫内留下许多暗道,方才见他在这机关石室内活动得如此灵活,便知他早已熟知这里的一切,定是困在此处过而又自已逃了出去。
想到这里,欧飞便想起打斗之时那怪人总站在上方的石板之上,于是便往那石板上一看,只见上方竟然有一个极小的洞,欧飞一脚向墙上一蹬立时便上了那石板,朝那洞一看,竟见到一道光,他便喜道:“这里通向其它墓道的1
欧飞说完立时便发现这块板似乎是胡乱放上去的,并未固定住,于是用力一推竟见那墓墙上的板缓缓地滑开,这里竟有一道悬空小暗门,欧飞立时向后喜道:“这里便是出路。”说完欧飞跳了下来,拿出背包中的绳索将三娘的身体与自已捆在一起,于是先行登壁而上,立时便跳出那暗门之外,见四下无异样便挥手让翁蓝与布诺下去,于是几人终于脱离了可怕的机关石室。
此时,欧飞往下一看,只见墓道上竟又显出了地画,三人不禁大喜,有地画的地方便就是通向其他墓宫之路,欧飞立时背起三娘走在最前头,翁蓝与布诺紧随其后,跟着那地画走着。
翁蓝一边走着一边往前看,只见那墓道仍旧与之前的墓道的景象一般幽深而死寂,而那地画仍旧长长地刻在地面之上,毫无尽头,翁蓝无意中瞥了一眼地画,这一看她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地面,脚步渐渐放慢了,像是在寻找什么一般就这样一路慢慢地走着。
“怎么?”欧飞回头见翁蓝脚步放慢不禁问道。
“你看,这地画竟有些像用倒叙的方式来画的。”听了这话,欧飞这才注意到这一段的地画所画之事竟然像是犬王来到这龙腾山之前的故事,这些地画显然就像史记一般将犬王生前的故事一个一个地用图画形式展现出来,但欧飞此时才发现这些画的顺序非常乱,它似乎没有按照当时时间发展的顺序来雕刻,而正像翁蓝所说它用的是倒叙的形式,这么一种设计到底有何含义?
这里的地画有一段图中描画年少犬王正向殿上一幅图腾磕头,这幅图却让翁蓝大吃一惊,细细看来竟道:“这是什么?”
“这大概就是犬王当年所族图吧1欧飞回答道。
“不,我是问这图里画的是什么?”翁蓝摇着头问道。
欧飞细细一看便立时惊住:“这……这不是那狐姬棺床上的白狼图?”
“怎么会这样?”翁蓝不由地有些不相信,似乎自已忽略了什么环节似的道,“这图上的犬王十分年轻,很明显画的定是犬王未揭榜之前的故事,虽不知他所拜之人是谁,但为何犬王会向白狼图磕头?”
“难道……犬王与白狼族有何渊源?”欧飞细细一想便答道。
欧飞回忆起当日在开阳宫内所见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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