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来的。”
他想得更多,如今胡坤和梦云都不在,善妙和胡太医都不会武功,如果对方人多势众,怕是自己要寡不敌众啊。
这时候,率先上来的一个官差,昨天他也参与了那场街头斗争,他指着善妙激动地说:“头儿,看,就是她,那个戴帽子的,就是昨天那个小光头!”
齐刷刷的几十双眼睛朝善妙看过来。当看到萧羽墨的时候,他又激动地喊着:“对,还有那个男的,就是他,昨天扇了公子爷两个耳光。”
说完,他左顾右盼,在寻找打第三个耳光的胡坤上哪里去了,怎么在这里没有发现。
“被发现了。”善妙轻声说。
萧羽墨当然知道被发现了。他当机立断,吩咐善妙说:“善妙,你快走,找到胡坤和梦云。”
“二爷,那你呢?”
“别磨磨蹭蹭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萧羽墨态度坚定,在命令善妙必须立即离开。
善妙眼睛一红,泪花闪了出来,她突然间萌生出一种要和萧羽墨同进退同生死的豪迈。心想,你对我好,我必对你好。
“还不快走,不想全部被抓的话就给我快走,找到胡坤,他有办法 .会来救我们的。”
说完,萧羽墨推了善妙一把,顺便将一块乾坤八卦形的玉佩硬按到善妙手中。
那些官差也不是傻子,看到善妙想逃,大叫:“快抓住她,想逃?没门。”
萧羽墨冲上前去,替善妙挡住那些官差,给善妙留出一条路,好让她逃得够远。
胡太医不希望好不容易逃出的善妙被再度抓回来,哪怕自己没有功夫,也赤搏相向,与官差们抵抗起来。
一时间,官兵与宋阳王等打斗在一起,将鹿卻酒馆的大片桌椅,凳子砸得稀巴烂。
一阵打斗后,过了一柱香的功夫,虽然萧羽墨渐落下风,但是他的内心还是一阵释然,毕竟这这柱香的功夫足够善妙逃出,并且,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找到胡坤和梦云,那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领头官差功夫不弱,终究是皇宫里的大内高手,萧羽墨终究是寡不敌众,只能被抓了起来,当然连同胡太医也不能幸免。
众人将萧羽墨和胡太医捆绑后押到附马府,窦弥璋见到仇人已捆到面前,那耻高气扬的样子可是神气乍现,终于有了血耻的喜悦。
于是,连忙上前要给他几个耳光以泄自己当日之恨,没想到只看到昨夜四人中的其中一个,另一个虽然是一起抓来的,不过他不认识。
胡太医昨夜没有上鹿卻大街逛夜市,窦弥璋没见过,当然不认识。
不过,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是和那些贼人是一伙的,也一并同罪。
“怎么才一个,另外三个呢!”窦弥璋冲着手下大声呵道。
他要将这四人一起抓来,特别是那两个姑娘,他还没得手呢。
“爷,去的时候只有三人,还有一个是小光头,可惜她跑了。”
“跑了,你的腿是木头做的吗?不知道追吗?都是一群废物!”窦弥璋气急败坏地冲着他们嚷着,对他们的办事效率非常不满意。
“爷,小的有个主意,爷将这两人作诱饵,不怕另外三个不上钩,既然他们是一伙的,想必会想尽办法施救,到时候爷不就可以一网打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