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黄巾骑兵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斩马刀,地上躺着的是一头真正的肥羊,带着他的头颅回去,绝对是奇功一件啊!不要说千户侯了,便是万户侯也不在话下。
卢植艰难的抬起头,两肩的疮口热血汩汩而出,脸色早已苍白得吓人。眼见两柄斩马刀亮晃晃的竖在头顶,已经没有丝毫力气躲避。
“出师未捷身先死,没想到卢某居然也应了此咒!”卢植悠然长叹,双目滚圆,怒瞪着苍穹,大有死不瞑目之意。
“咻……”
“咻……”
两名黄巾骑兵可管不了那么多了,都想抢下头功,两柄刀不分先后地斩了下来。
官兵阵前,一群将校被刘硕奋力挡住,急切间难以闯过,眼见卢植便要身首异处,不由得大惊失色。
“休伤吾主!”
便在此时,一名始终冷眼旁观的将领倏然抬起了手中强弓,箭势如虹,直奔黄巾兵而去。
两名黄巾兵正在得意,突然听到有力气破空之声,赶紧回首看去,就在此时,箭羽已到,一箭射在一名黄巾兵的前胸,居然贯胸而过,余势未衰,又扎在了第二名黄巾兵的胸脯上,直没至羽。
“噗通”两声,两名黄巾骑兵睁着难以置信地双眼跌下了马背。
“呃?”刘硕也是一惊,官兵中居然有如此骁将。刘硕凝目看去,只见一人身长八尺五寸,体格匀称,年龄不过二十余岁的样子,但气势轩昂,桀骜不驯,一看便是条好汉。
此人姓傅名燮,字南容,北地郡灵州人也。少师事太尉刘宽,再举孝廉。闻所举郡将丧,乃弃官行服。后闻卢植大名,投入麾下。现为护军司马,随卢植征讨张角。傅燮心高气傲,丝毫未将刘硕放在眼里。虽然众多将校未能奈何刘硕,在他看来不是因为刘硕太强,而是自己人太弱了。这时见卢植遇难,傅燮再也忍耐不住,策马擒刀冲了过去。
刘硕见须臾间便可斩卢植首级,哪容傅燮过去,挥动熟铜棒便来堵截。谁知傅燮居然一个侧身,身体紧贴着马腹一侧,迅即避开了刘硕的攻击。等双马相交之际,一个犀牛望月,也不回头,挥刀向后掠去。刘硕躲闪不及,被刀尖划段盔甲上的绑带,顿时显得狼狈不堪。
官军本阵又接二连三冲出四五员猛将,一人冲向刘硕,其他人打马向卢植冲去。
刘硕长途奔袭,再加上刚才一阵砍杀,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左挡右拦,已经力不从心。反观官兵,在数十名将领的带领下,左冲右突,一时间黄巾阵型打乱。而外围,官兵的鹤翼阵型也逐渐发挥了妙用,慢慢将黄巾包围起来。
刘硕看着自己手下士卒虽然勇猛,但却缺少能独当一面的将领,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下武将太少了。截止目前,除了高览和张郃,貌似自己还为收服和征召过武将,真是一大失策啊!形势虽然危险,但刘硕知道张郃援军马上便会赶到,因此也不慌张,奋起精神抵挡着身前官兵将领的攻击。
原本晴朗的天空,现在天色愈来愈暗,大片的乌云不知从何处铺天盖地的用来,战场上的能见度瞬间降低了许多。
“杀……”
便在此时,东边终于响起了一阵喊杀声,张郃带着手下对官兵右翼发动了冲击。官兵虽然人数占优,但鹤翼阵型的优势在于包围,一旦包围失效,由于人员太过分散,战斗力反而降低了很多。
双方势均力敌,惨叫声不时从四周传来。
张郃远远看见主公险象环生,不由得大惊,奋起点钢枪,如飞般向刘硕这边杀了过来。
“隽义,别管我,先杀了那厮!”
刘硕知道以后再杀卢植的机会太少了,赶紧一指卢植,示意张郃先去将他结果了。张郃见刘硕这边也是危险万分,但主公之命又不敢违背,左右看看,不由得大为踌躇。
“哎呀!”
刘硕本来就处于下风,这一分心,胳膊上已经挨了一刀。
“狗贼敢耳?”
张郃一见这还得了,再也顾不得卢植,打马飞奔而来。那名将领见伤了刘硕,不由得大喜,此时张郃离得甚远,因此混不在意,左一刀右一刀,一刀快似一刀,想在张郃赶来之前将刘硕杀了。
张郃担心刘硕安慰,遇到打斗的官兵和黄巾兵也不躲避,提马便跳了过去,不一刻,张郃已经赶到跟前。
“呔!”张郃不想偷袭,在那名武将背后大喝一身,随即一枪捅去。
张郃不喊还好,这一身巨喝,吓了对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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