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一名黄巾军将领带人马先回,自己只带了一百名亲兵,直奔黑山军大营而去。
“渠帅”,刘硕刚刚赶到黑山军营寨门口,那名探子已经迎了过来,“从乌鸦口方向进攻的是安喜县令沮授,去追赶高览将军的部曲由赵国郡都尉罗宪指挥!”
“哦!”刘硕轻轻吁了口气,虽然由此可见沮授的确是个人物,但毕竟没有再出现一个厉害人物,总算不用再分心了。刘硕一边琢磨着沮授,一边迈步走入黑山军大营。
“多谢玄伟相助!”张凤见大哥不说话,主动向刘硕表示感谢。
刘硕微微一笑,表示不用客气,随即对张燕道:“张兄,乌鸦口易守难攻,你怎么没多派人手?”
“这个……”张燕面有窘色,郁郁道:“我本以为官兵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他们行动居然如此迅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
“官兵狡猾异常,尤其是那个沮授,我和他交过手,很难应付啊!”
“是吗?”张燕不在意地反问了声,随即面色一沉,目光冷冷地盯着刘硕,道:“你可知道此役黑山军伤亡多少?”
刘硕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两千人,整整两千名兄弟!”张燕声音沙哑而高亢,“你我约好互为犄角,如果官兵攻击,便会顾此失彼,你为何按兵不动,让黑山军损失如此惨重?”
“就是啊!”一旁的黑山军将领闻言,都对刘硕怒目相向。
“张兄所言差异”,刘硕面色从容,不为所动,“官兵以骑兵为主,倏忽来去,刚才如果不是我派出疑兵将赵国郡的兵马引开,最多半个时辰,黑山军势必全军覆没。张兄以为半个时辰我等能从山上下来吗?”
“这……”张燕闻言哑口无言。
“玄伟无需多疑!我大哥亦应黑山军损失惨重,言语间有冲撞之处忘见谅。”张凤见局面要遭,赶紧插嘴道,“以目前形势来看,你我两军想突出重围实在是比登山还难啊,不知玄伟有何打算?”
“等!”
“等?”
“没错!想来你也知道,我们已经被官兵从四面包围了。虽然由于山上地势险要,官兵不可能围得密不透风,但要想让大队人马逃出生天,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言极是,但等又有何用?”
“既然没有他计,当然只能等了。等着官兵犯错嘛!好了,今天大家都累得够呛,你们尽早休息吧!”
刘硕向两人拱了拱手,转身出帐而去。
张燕目送刘硕离开,目光阴鸷。
有了这次教训,刘硕回去后便让黄巾兵立马清理山上的荒草,从山上到山下开辟出大片的空地来。这样一来,从山上往下看视野便开阔了许多,再不用担心官兵偷袭。
………………
沮授和罗宪虽然没有全歼黑山军,但一仗还是打出了官兵的士气。沮授没有食言,将功劳全部让给了罗宪。不过韩馥和田旭他们当然明白个中道理,韩馥本来就对沮授心怀不满,因此也不点破,反而再次催促沮授尽快荡平上山的道路。
沮授明知韩馥是想刁难自己,但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他也明白,经此一役,再想攻打乌鸦口便要难上加难了。接连数日,沮授将自己关在大帐里,苦苦思索着对策。这日,沮授正在地图前逡巡,突然亲兵进来禀报,说是捉到两个贼兵奸细,听候发落。
“哦”,沮授眼前一亮,赶紧大声道:“给我带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