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一下收回手:“大姐,你不会真的是蛇化形吧?”
“说啥呢?”
那大姐一听挺不乐意:“俺可是地地道道的河南人。兰考县滴,焦裕禄当年呆过的地方支捣不?俺可还是他呆过的那个村儿的村民呢。”
“那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俺哪儿知道啊?俺只记得有一天走在路上,迷迷糊糊让人给拍了。俺还以为遇上拍花子的了,要把俺卖到大山去给人生儿育女呢。结果一觉醒来,已经在这个黑窟窿里了。你可不知道哇,这里的人可变态了,有一回把俺拉出去,说要给俺肢解咯。将这个下半身用锯子锯开,后来了个女人,不知用什么办法又将俺们下半身装回去了。”
“他们又将俺运回来,用钉子给俺钉在地上,这不我动弹不得,才想就叫你帮俺看看。哪儿想到哇,你也是个不争气的。”
我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一点劲儿都没有,哎!对了!”
我特么双手不是解放了吗?
在大厅时他们把我押走,连捆我都忘了,任由我甩着两膀子,进了他们口中十分恐怖的枯死室。
呵呵呵,犯了个大错。
一旦我找到一点机会,他们想再把我抓起来,可没那么容易了。
那肚脐上的符咒,我还不想撕就撕?
刚才他们被凤凰女吓的方寸大乱,也没顾上我的肚脐。只要撕开符咒,那我不又龙归入海了?
“撕拉”一声,我将从肚子上取下来的符咒撕成碎片。
一股气从丹田升起,直贯通四肢。
仿佛血液重新流通,白骨生肌。
身上的那些疼痛,也随气的流通被冲散。龙宝果然是个好东西,难怪钟家一家人都念念不忘。
我又将龙宝往丹田里卧了卧,“噌”一下站起来。
摸了一下手上的伤口,竟也愈合了。
不过,我这眼睛咋回事?怎么依旧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
就问:“大姐?咱们现在在的地方有灯或者窗户吗?怎么我好了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莫非现在是在深夜?”
大姐说:“你刚才不是说,你眼睛瞎了吗?看你一下蹦跶起来,也不像看不见的样子。这房间在地下,有一盏煤油灯,你闻着煤油味儿没有哇?”
闻见了。
煤油味儿我是闻见了,可我依旧看不见,两眼一抹黑,看啥都是乌鸦站在猪身上——一个色儿。
“小兄弟,我有个法子你要试试不?”
大姐一看我挺着急,就说:“你支捣啥叫开天眼不?”
开天眼。
这我倒知道,不过我倒想听听这大姐口中的开天眼,是怎么个开法,就问:“什么开天眼,怎么开?”
“哎呀!你咋这都不知道?”
大姐语气极度嫌弃:“天眼在人眉心处,俺们村儿的先生说呀,只要意念到了,就能打开眉心的眼睛,即使不用肉眼也能看清周围的事物。俺可想让你开一回天眼啦!”
我也被她带出了河南口音:“为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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