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一见情况不好,赶忙把凉亭封了。
原本的四角凉亭,也变成个四四方方的水泥屋。后来,那地方一直邪的很,给荒废了没人敢去。
几十年后,校方又在此建了男生宿舍。
据说有高人指点过,男生阳气重,建一个男生宿舍将凉亭围起来,凉亭里的东西便不敢出来搞事情了。
后来的几十年,还真没出什么事。
不知为什么最近又出来了。
“其实,”
杳杳说:“贵妃本来也没什么害人的心思,几十年前那件事,是有原因的。她的老公爱上了的别的女人——当时校长的女儿。为了攀上高枝儿,和校长女儿结婚。他丈夫才想了个法子,出钱收买小瘪三,叫他去凉亭玷污贵妃。之后,他再以不贞的名义,和贵妃离婚。名正言顺的和校长女儿在一起。”
“一来除掉贵妃神不知鬼不觉,贵妃到死都不会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丈夫。二来他的名声也不会坏,不会有人说他为了和校长女儿在一起,而抛弃糟糠之妻。”
“那后来呢?”
老贺跟个八卦专家似的:“后来,女老师的丈夫怎么又突发心脏病死了?不用说,指定她变成鬼,上门去吓死的。”
“对!”
杳杳看了他一眼:“后来,玷污她的小瘪三也时常听到凉亭闹鬼的传言,小瘪三心里想起来害怕,拎了一些香烛纸钱去凉亭给她烧,还说这件事和自己没关系,都是她丈夫让他干的,让贵妃要找,去找她丈夫。”
“贵妃报了仇,自然也不出来闹了。如果这回电梯底下的东西没爬出来,她也不会叫我去送珍珠!”
“这可奇怪了!”
我说:“既然你口中的贵妃不是喜丧,不会拉人去成亲。你又为什么要当她的马仔呢?”
“你管!”
杳杳对我又一个白眼,吓的我忙躲到江平川身后,杳杳的目光一碰到江平川,立刻变温柔了:“我......我只不过被贵妃的善心感动,想和她一样做几件好事而已。”
我一听,又抓住敏感点了:“她做好事,图什么?这么多年北城大学不止出过这一件邪事吧?别的邪事怎么没见她出面呀?”
“贵妃说......”
杳杳对江平川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我躲在江平川身后问话,她跟个点读机似的一问一答起来:“贵妃说,她在凉亭里封的太久了,想出去。想有人超度她,这回的东西很厉害,一定会引来很厉害阴阳先生收拾它。她希望先生,能同时超度一下自己。”
好吧。
我就知道。
不过也是应该的,毕竟没有凉亭中的贵妃,海棠苑楼下,又会多几件命案。
“既然如此,”
我说:“校长,不如叫人把水泥屋拆了,将凉亭下的尸骨挖出来重新选个墓地埋了。我这会先去,引渡一下她?”
校长点点头,又叫老贺带我们去。
我忙说不用了,老贺年纪大,等下怕他吓到。
他们一听,索性也都不跟我去了,怕吓到。
我到了凉亭,坐在地上行气于眼中,念了一段地藏王菩萨引渡经中的咒心,一个穿贵妃服的女人,便从里款款走出来,向我拜了拜。
同时,阴森的小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辆大巴。
破破旧旧的,和二三十年的公交车一个款式。
车灯也诡异的很,照在四周,竟然没将植物树木什么的照出影子。
我知道那是阴间巴士,车灯里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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