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新城改造,餐馆也跟着拆除了,新盖的楼房还没有完工,一家人就挤在过度房里,一住就是一年,一年后才搬到新建的楼房,本来,餐馆不开了,爸爸去上班,妈妈在学校附近摆了个小摊子卖点水果,我也上班了。
弟弟考高中没有考上也不读书了,整天跟一帮社会上的人胡混,我妈也管不了他。”“年前,一群人带着我爸爸来到家里,说是我爸爸欠他们近二十万高利贷,都是赌博输掉的,妈妈当时就晕了。
那些人拿走了我家的房产证,说是一年还不上就把房子卖了还债。”“没过几天弟弟跟人家打架,把人打成了残废,也被抓了起来。
打听说要被判刑的,家里都乱套了,妈妈整天跟爸爸哭闹,爸爸一句话也不说,从厨房里拿菜刀给妈妈跪下砍掉了一个小手指发誓再也不赌了。
求妈妈原谅他。”菲儿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张涛听着心里很是难受,怎么这么多的事都发生在菲儿的家里!
叹口气,爱怜的抚着菲儿的脸,柔声说:“菲儿,别哭了,既然涛哥知道了,就一定会帮你解决的,你又是怎么到w市来的呢?”
菲儿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张涛,喃喃的说:“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妈妈整天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骂爸爸不争气,骂弟弟不学好,骂我丢人。
爸爸又是羞愧又是无奈,自己一个人出去打工了,说是要赚钱想办法把弟弟救出来,说是被弟弟打伤的那个人也不是好人,属于打架斗殴不能算是重伤害!”
“妈妈挂念弟弟也没日没夜的出摊,希望能多赚点钱,好把弟弟捞出来,也好多少的还点爸爸的欠下的高利贷,而我上班的厂子因为金融危机效益不好,每个月只能发点生活费,我听同事们说,我们岛城沿海受到经济危机的影响大,w市不沿海受到的危机影响小,就跟我一个女同事来w市打工。”
“来了w市才知道跟岛城情况差不多,找了好几天的工作都没有找到,看到‘凯撒’洗浴城招聘足疗师、足疗学徒、按摩什么的,同事小梅就拉着我去了,一开始我们两个都是学习足疗,一个月能有一千多块前的工资,两个月后我们都出徒了。”
说到这里菲儿停顿下来,泪眼汪汪的看着张涛。张涛心里很难过,轻声的对菲儿说:“菲儿,你年前在‘凯撒’坐足疗,我怎么就没有遇到你呢?我经常跟朋友去哪里洗澡足疗的。”
菲儿的泪珠滑落,哽咽着说:“涛哥哥,其实年前我看见过你好几次,我都没有敢跟你打招呼,小梅也跟我说男人都看不起做这个的,那时小梅嫌做足疗累已经做了小姐了,她说如果你知道了我在这里上班肯定会看不起我,嫌我在你朋友面前给你丢了面子我”
菲儿说不下去了,痛哭出声!张涛眉头皱着,听着菲儿的话,心里又爱又气,不觉提高了声音说:“你傻啊?那小梅说什么你信什么?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怎么就没有脑子呢你!”菲儿从张涛怀里抬起头,有些害怕的看着张涛,泪珠无声的从眼里滑落。
张涛看着菲儿的表情,知道自己吓着了菲儿,心里哀叹着,用手抚去女孩的泪珠,柔声说:“菲儿,对不起,涛哥,不是生你的气,是恨自己怎么没有看见你,如果那时候看见你就不用你再”
张涛说不下去了,嘴被菲儿捂住,而张涛自己心里疼的想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涛哥哥,你别说对不起,不怪你,都是我自己小心眼。”抚慰着男人,菲儿的泪却止不住的滚落!张涛揽住菲儿柔软的身子,轻声说:“菲儿,不要哭了,涛哥问你,你后来怎么就上三楼服务了呢?”
(凯撒二楼是正常服务,三楼才有色情,前文中提到过)菲儿抹去眼泪,怯怯的说:“我一直在二楼做足疗,小梅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之后,就一直劝我说跟她一起做,说是做小姐赚钱多,一个月可以赚一万甚至更多。
但是我一直不答应,直到春节我回家,爸爸说弟弟的案子快要下来了,花五万块钱就能不判刑,可是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我回来后犹豫了很久,但是实在没有办法,就做了小姐,今天是第二天,你是”
菲儿说不下去了,怯怯的抬起头看着张涛!张涛一愣,第二天?心里有些苦涩,为什么昨天自己不去呢?
张涛无奈的笑笑,温柔的对菲儿说:“菲儿,涛哥爱你,爱你这个人,爱你这颗心,我跟你说过的,女人的纯洁不是体现在身体上,而是心里,明白吗?不要胡思乱想,从今天开始,涛哥不会再丢下你了!”
张涛心里痛苦着,为什么昨天自己不去!菲儿听着张涛的话感动的想哭,抬起头有点无措的看着张涛,有点胆怯有点羞涩的说:“涛哥,我
我昨天第一次接客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没有没有弄进我下面我他就射了我”菲儿看着张涛呆呆的表情,加上自己心里的害怕与羞涩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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