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远着人可真是的,见我这样惨还给我派活干,我胡乱的答应了他,说有时间一定会拿出来画的。他见我答应了,这才走了
我转身查看白秋远给我买来的东西,除了我日常要用的东西外,还真有一沓白纸和胶水,一支hb的铅笔和一块橡皮。
我顿时就无语了,合着白秋远是想让我拿着铅笔橡皮来画国画?还竟然买胶水,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外要我在给他糊纸人。还有他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画的时候认真看纸张,怎么感觉这句话里的意思我有点听不明白,莫非是这纸上有什么端倪?
我拿起了纸张,粗略的看了看,觉的也没什么不妥,而屋外这时传来了金枝玉叶的脚步声,我赶紧的将这些白纸收了起来,藏在了床底下,然后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坐在桌子前,等金枝玉叶推门进来。
“采薇姐姐,采薇姐姐,你看我和金枝抓到什么了?”
还没见这俩家伙还没进门,声音就传了过来了,我起身出们去看,只见金枝和玉叶正抱着一直半大的狗崽子进屋来,那狗崽子看起来很凶,不住的对着金枝玉叶龇牙咧嘴。
“怎么把狗抱进来了?”我带着金枝玉叶进屋。
“采薇姐姐,这不是狗崽子,这是狼,小野狼,刚我和金枝回家路上捡到的,被捕兽夹夹伤了脚,我们就把他带回了,想问问采薇姐姐能不能给它包扎伤口,流了很多的血呢1
玉叶说着,抬起了小狼崽的一个后腿,果真,小狼左后脚软软的塌着皮毛往外翻,露出一段白白骨头,因该是有些时候了,腿上的血不流了,但是在长脓包,溢着点白白的脓水。
我叫金枝去拿些唐安歌喝的酒过来,要那种白酒,然后我自己去打了盆温水,拿了些布条之类的东西过来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动物的伤口,反正因该也和我们人处理的伤口差不多吧。
七七八八闹腾了一阵,处理伤口一只都是件很痛的事情,小狼一阵阵的哀嚎,要不是玉叶胆大,紧紧的扣住了它的嘴,恐怕我身上已经满满的都是牙印子了。
等到最后我把小狼的伤口包扎好后,玉叶找了根结实的绳子吊在小狼的脖子里,就把小狼吊在我的房间里,说这小狼可以陪我玩。
我倒是不介意有这么一个具有生命的东西陪着我,当你的周围都是死物,而你又特别无聊的时候,你就会无比的渴望想要一只活着的东西来陪你。要是等这小狼脚好了后,指不定我还能带他在古墓里溜溜,看看能不能闻见能出去的地方。
再晚一会,唐安歌回来了,他见我房间里吊着一只小狼,倒是喜欢的很,刚想过去摸上几下,但是立即让小狼的怒叫损掉了兴致,然后问我和白秋远聊的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点?
我想把我怀孕了这件事情告诉唐安歌,可是几次话都要喉咙里了,还是说不出口,他把我骗的这么的惨,我却还怀了他的孩子,还要亲口告诉他我怀孕了,问他要不要这个孩子?他说能留就能留,他说打掉就打掉,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他的手里。若是按照唐安歌的角度来看的话,他一定会劝说我将孩子打掉。
我承认是我自尊心强了些,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唐安歌,晚上也随便的找个理由,说亲戚来了,叫唐安歌这些天不要和我一起睡了,要是伤了他,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唐安歌很奇怪我对他忽热忽冷的态度,但是见我面色不好,也没多问什么,安排好了一切后,转身出去了。
我这样做,或许你会责怪我,但是在这种时候,我无法保持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听从唐安歌的一切安排。或许我还爱他,才会去在意这么多的事情,若是我真的不爱了,我便真的对唐安歌的一举一动都视为眼中的空气。
晚上我一个人睡觉,看着地上躺着的小狼,抚摸着我肚子里的宝宝,不知为何,我忽然很想留住他,听他出生后叫我妈妈,那种感觉,想想都觉的很幸福。话说这到底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子呢,要是没有打下来,要取个什么名字好?可不能跟唐安歌姓,要和我姓。
一个晚上,就是在想这种我肚子里的孩子的问题,直到最后昏昏欲睡。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我在不断的撕扯小狼的身体,吃它的肉,喝它的血,满口都是一股剧烈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