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羽转过头面色冷淡,眼力有些杀意在转动,“哦?你是在命令我?”
方少林立刻蔫了,颤声道,“我.....我不是说你.....我说他1
我挠了挠头笑嘻嘻的道,“嗯,没看见我在和前辈聊天吗?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我觉得这方少林也不是特别的坏,至少不能使穷凶极恶的人。
虞羽道,“我们现在没空,你再多等一会,行还是不行?”
方少林瘪了瘪嘴坐在地上,不满道,“话都是你在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之前说十分钟就好了,也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既然默认那就是同意了呗,现在时间到了却还在教这小子剑术,今天是吃定我了呗,既然有这么强的修为和剑术还要这么折磨我,我不要‘白极木’,我走行不行?”
虞羽瞥了一眼说道,“如果你能在我手里逃跑,那你尽管可以去试试。”
“额!那我还是等你们聊天聊完了再说吧,但是你们看看天色,现在已经是三点钟了,再一会就天亮了。”
我道,“前辈,我们还是快点继续吧。”
虞羽点了点头,负手而立说道,“刚才那一招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一点的破绽啊?”
我略微思索那一招所有能存在的破绽,片刻后无奈摇了摇头,“晚辈看不透,只觉得那一招精妙绝伦,一点破绽都没有。”
“你.....错了。不管如何精妙的招式、剑法都是有破绽的,我刚才只是施展了一招你都说没有破绽,那么我把整套‘绝影三绝双手剑’施展出来你就更看不出来破绽,我之所以使出单一的一招原因就是因为,我想让你从这一招中去看到破绽,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招式是人去创造的,那么人就可以再去改新招式。不管多么精妙的剑法只要一招一招的拆开来破解那就一定可以找到破解之法。”
我皱眉说道,“但是前辈,决斗中谁又会给你时间去思考破解之法呢?”
虞羽笑道,“不错,在战斗中我门的确没有办法去冷静思考如何破解,但是我刚才也说了,人是活的招式是死的,这下你明白了吗?”
我心下费思在他最后这几句话,忽然心灵福至心里一喜道,“前辈的意思是,使出的招式必须要‘活’而不应该按部就班一招接着一招的使出,就像前辈最开始教我一样,不用去按照‘绝影三绝双手剑’里面的招式施展而是要凭着自己的感觉,让招式活起来,是这样吗?”
虞羽欣慰一笑,“没错,虽然招式能被一招一招的拆开并且破解,但是如果每一招都浑然天成那么敌人便不可破。但是你可知道,世界上最强的不是多么精妙的剑法,也不是有多深的领悟,最强的而是另外一种你可知道是什么?”
我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便道,“前辈,是人心。就算一人有多么精妙的剑法,有多么高强的修为,但是如果在阴谋诡计下,机关陷阱下,在人心的巧妙安排下就绝对能造成致命的伤害,只要落入这样的安排下就凭前辈这样的强者都没有办法全身而退,这些招数也是用不着了。”说到这些我不经想到血姬的那些阴谋诡计,心里有着茫然和仇恨。
虞羽点了点头甚是满意,“世界上最可怕的莫过于人心,所以越是强大的人身边的朋友亲人却是最少,现在你可懂我为何永远只身一人?”
我淡淡一笑道,“前辈并非一人。”
“哦?你说说看,为什么我就并非一人?”说着眼里有这浓烈的兴趣。
我指着他说道,“前辈请不要怪晚辈无礼,首先第一点,前辈头上的发簪,这是专门用来束头发的。”
虞羽摸了摸发簪神色忽然变得低落,“我的发簪如何了?”
我道,“前辈乃是绝世高手,也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按理说前辈一身应该穿金戴银,应该享受荣华富贵才是,但是前辈并没有这样,而且从您能送我贵重的‘鬼极花’来看,前辈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那么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留着一个发簪呢?这个发簪看其材料应该非常久远,上面甚至出现了一些腐朽的痕迹,或许您是因为害怕它断裂所以一直都没有取下来,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这发簪肯定对您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虞羽露出回忆之色,望着天眼眸里透着迷茫和无助,“对啊,我才发现你的观察力也很强。这发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我又道,“发簪说了我来说战甲。这战甲通体黑色上面有很多缝纫过的痕迹,这缝纫的手法我从来没有见过,因为我小时候的衣服坏了也是老妈帮我缝的,我就算不懂怎么缝纫但是我看了你战甲的缝纫手法也一时间也是非常吃惊,我曾经稍微的查过,就从见到你之后,在网上也没有找到这种缝纫手法,最重要的是,缝纫的线在现代已经找不到了。就是这样一件被缝纫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战甲你却还当成宝贝一样穿在身上,时不时的抚摸让我感觉您不像是在抚摸一件战甲而是在抚摸您的无价之宝一般那么的怜惜和爱护,根据以上推断我猜测,这些东西是您心中那位最重要之人留下的,既然有这两样东西陪着您,那您就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您心中那位一直陪在你身边1
虞羽浑身一颤眼角流下一滴清泪,无声的哭泣被狂风所代替,这一刻的天好像被他的心情感染一般,没多久便乌云密布,天空的压抑让人难受,我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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