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真的没有办法呢?”
楚玲珑害羞的低下头,她说:“倒是也还有些办法,既然风声都放出去了,咱们不如趁着陛下赏赐林司念的这个档口再加把火,让所有人都相信林司念就是仗着背后有皇帝,所以才敢在靖安侯府耀武扬威的,景安哥哥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顾景安抬手轻轻刮了刮楚玲珑的鼻尖,笑着说:“后宅的事情,我这个大男人不好插手,这些事你跟母亲商量就是了。”
楚玲珑笑着应下:“那我知道了。”
不过两三天的工夫,林司念在京城的口碑再次反转。
先是因为老皇帝大张旗鼓的赏赐她,甚至让谢暄带了口谕,民间开始对说林司念不好的传闻产生质疑。
然后又有传闻传出来,说林司念就是仗着皇帝的关爱,才敢在靖安侯府作威作福,不把丈夫跟婆母放在眼中,甚至扬言要将靖安侯府隔开,一半她来住,另外一半给靖安侯府其他的人住。
这简直是比公主的派头都大。
有人义愤填膺道:“林老将军是个英雄,林氏也满门忠烈,没想到竟然养出这么一个不忠不义之人。”
又有人说:“以为有陛下护着,就能堵住悠悠众口吗?”
沛菡跟林司念说这些的时候,气得跺脚:“他们也太欺负人了,陛下都出面替姑娘您澄清了,他们居然还敢四处编排您。”
林司念正在自己的私库整理老皇帝送给她的赏赐之物。
她指了指其中最贵重华丽的一匹冰丝云锦绣,说道:“用这匹布为老夫人做身衣服。”
沛菡一惊:“姑娘!
她那么对您,您怎么还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林司念笑道:“按照我说的去做。”
她说着,丫鬟碧痕捧着一份拜帖走了进来。
林司念拿起拜帖看了眼。
春娘问:“可是长公主有什么事?”
那拜帖上的徽标是长公主府的,春娘自然认识。
林司念笑道:“七日后,是长公主的生辰宴。”
后面的话,林司念不说,春娘也知道了。
林司念见沛菡还没走,又催了一遍:“快去,一定要记住,七日内,必须把衣服做好。”
沛菡愣住了:“啊,还要七日内必须做好?”
林司念笑道:“不做好,还怎么让老夫人穿着这身衣服跟我一起去参加长公主的生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