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马先生所言,与宋公子纠缠不清。王妃不必多思。”
“我知道。”
当时就是被那老头子激得上头了,冷静下来就会知道,祁镇要是那么容易移情别恋,喜欢宋铭,他早就喜欢了,何必拖到现在?
“王妃睡吧,别想了。”
林闫叹息一声。
这怎么睡得着?
他在黑夜里独自喃喃,“都还没谈,我就觉得,即便回去,忘不了他。”
已经不受控的心,要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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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闫被徐福全摁着好好休养了一天,又让太医把了脉,确认无误后,才被允许下床走动。
“祁镇今天还不回来吗?”
徐福全面露难色,“王爷今天恐怕……”
林闫走到桌前,把盘子里的木牌子,一个一个翻过来。
翻一个,祁子稷。
再翻一个,祁大才。
再翻一个,祁美人。
再翻,再翻,再翻。
直到把盘子里所有的牌子都翻了过来,他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心。
如果已经忘不了,那就不要留遗憾。
他已经答应祁镇留下来陪他了,已经无法回到距离意外发生很近的时间点了,
他已经有所承诺,有所损失,
不能让这个损失越来越多。
不能回去以后天天后悔,没和祁镇这样的极品谈恋爱!
林闫把写着祁子稷的木牌握在手里,“我要出宫。”
山不过来,他就过去。
徐福全蹙眉,“王妃是想去找王爷?你去了那事也是做不得的,太医说了,您这身子……”
林闫刚刚积蓄起来的坚定和勇气被徐福全涂上了一层黄色。
林闫咬牙切齿,“我出去吃饭!吃饭总可以了吧!”
徐福全点头。
这个行,
这个可以,
这个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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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闫去了祁镇带他去的那家酒楼,坐在临街的位置上,看着城市里面的夜景。徐福全看他悠哉游哉,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不免忧心。
“公子,这外头不太平,还是赶紧回去吧。”
林闫挑眉,“哪里不太平?这里是子稷的地盘,能出什么事?再说了,子稷执政,还有宵小敢闹事?”
“不是……”
祁镇叮嘱了,不要告诉。
徐福全有口难言。
恒王那个丧心病狂的狗东西,竟在两个月前,就将自己的兵符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