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带着琰儿赶紧离开洛阳吧…”这一日,蔡邕去了皇宫,回来后,他把孔墨叫到了书房,开口便语出惊人。
“伯父,这是为何?”孔墨疑惑非常的问道。
“迁都,董卓想要迁都,就定在了三日后。”朝会上,董卓宣布的事情,让蔡邕决定把这段时间内心积压的大石全都一股脑的告诉给孔墨,没有一丝的隐瞒,在他看来,孔墨能担得起这份责任,几日时间的相处,让蔡邕对孔墨的好感点到了峰值。
“哦,终究还是来了么。”孔墨一改平时随性的神态,面色凝然,一双眼眸变得极其深邃。
见状,蔡邕却是感到了奇怪,道:“贤侄,你知道这个消息?”
“不瞒伯父,侄儿略有听闻…”孔墨回道,言语中有些含糊。
“嗯,既然如此,还请贤侄赶紧带着琰儿离开洛阳吧,老夫总感觉这次迁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轻轻点头,蔡邕已没功夫在管孔墨从哪儿得知的消息,他现在只想让孔墨带着女儿蔡琰尽快离开,不知为何,自从得知了董卓要迁都,蔡邕心里越发的不安,总感觉洛阳会发生一件天大的事情,比之迁都还要大上几分。
“好的,还请伯父放心,侄儿出去一趟,回来后便带着昭姬离开洛阳,还请伯父现在去往昭姬房中把一些事情交代完全。”孔墨面色肃然郑重道,蔡邕这就算是把女儿托付给了他孔墨照顾,他不能不郑重的接下这一份责任。
“贤侄,快去快回,老夫这就去找琰儿。”见到孔墨郑重的模样,蔡邕很欣慰,旋即挥手道,先一步出了书房,对于蔡邕来说,接下来该如何劝女儿安心离开,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时间不等人,孔墨在得知董卓不久以后就要迁都,内心也闪过一丝焦躁,那可是迁都啊,迁都就代表着火烧洛阳啊,还不快点离去,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危机呀。
在蔡邕离前脚离去,他后脚便跟着离开了蔡府,前往了温侯府。
…
且说在这之前的几个小时里,温侯府内来了一名陌生人,
“你是谁?”吕布看着这名突然造访的陌生人道。
“我只是一个送信的人,有人让我送封信给您,说是为了感谢吕将军这段时日的作为和代之与您在并州的夫人问好,所以将此信交给您。”这位陌生人走上前来将一封信从怀中掏出来递给吕布。
吕布面无表情,但是双眼之中的狰狞却是难以遮掩,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快滚,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李儒派你而来。”
这位陌生人也不反驳,一礼后快步走了出去。
打开信封,吕布快速的浏览了一遍,随后震怒的合上了信件,攥着信封内心的愤怒直接写在了脸上,伸手将整个封信震成粉末,唤来了一名随从说道,“叫文远将军过来议事!”
自从两日前,救出了女儿,温侯府上所有下人都换成了吕布军。
“李文优,你居然真敢如此欺我!”侍从走后,吕布将自己关在内屋当中,愤怒的咆哮,那封信上所说,他那远在并州的夫人已被李儒掌控,竟要威胁他吕布去挖掘皇陵,一旦他发掘皇陵之后,就彻底打上了乱臣贼子的标记,再也不可能洗白,整个汉室都不会真正接纳他,认贼作夫这个骂名就将再也摆脱不掉。”
再想想信中所说的李儒将会纵火烧掉整个洛阳,就连吕布都感觉到心惊胆战,这会有多少人流离失所他根本不敢想象,在并州与胡人作战不就是为了保一方的平安吗?这一把火下去,整个洛阳百万人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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