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成壁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正舒舒服服睡着懒觉呢,就连锦鲤也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主一统,睡得不亦乐乎。
待睡得差不多了,香芋也再次端着药碗蜜饯走了进来,伺候乌雅成壁用药。
“格格,刚刚香桃回来了,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同您说,只是早先您刚睡下,我便没让她打扰您。香芋便自作主张了,还请格格责罚。”香芋说这话时语气平静,似乎并不怕乌雅成壁责罚。
因为,她觉得自己无错。
“此事怨不得你。她既说有什么要事,你便让她来吧,我倒要瞧瞧,她用什么由头来说清自己不见这半日去了哪里。”乌雅成壁挥挥手,示意让人进来。
香芋应了一声,端起那已经被喝完的药碗走了出去,再回来时身后便跟着一个身着粉衣的十四岁小姑娘,唯唯诺诺的,半点看不出是那种会背叛主子的大胆之徒。
只是当真的是如此吗?
不尽然吧。
“奴婢香芋\/香桃给格格请安。”两人恭恭敬敬的行礼。
乌雅成壁这时才看清了香桃的模样,楚楚可怜,眼圈红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起来吧。”乌雅成壁随意的瞥了一眼香桃,“香芋说,你有要事要寻我?”
香桃微微抬起头,在接触到乌雅成壁的眼眸时,又连忙低下头,唯唯诺诺,小声道:“格格,奴婢早先之所以没在院子里,便是被夫人唤了去。夫人在努力跟前述说玉仪格格的不易,我也是觉着玉仪被关了禁闭实在可怜,还请格格帮玉仪格格说说情。只要格格说情,老爷必然会听进去几分的。”
“这是你的主意还是夫人的主意?”乌雅成壁冷静的看着香桃,眼神冰冷的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
香桃害怕的抬眸,心里慌乱不已。
“是……是奴婢的主意。”香桃说完立马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当真是你的想法?”乌雅成壁淡淡问道。
香桃点头应是,终究是心里不安心,还缩了缩身子。
“好你个香桃,竟敢拿主子的主意了?!!胆敢替本格格做主!!香芋,将她押着,我们去见夫人。”乌雅成壁厉声呵斥道,心里飞快思索着待会见了夫人该如何说。
香芋得了令,立马将人给挟持住。
香桃则是飞快的板动着,不愿被香芋拿捏在手中。
只是不知香芋是干什么吃的,居然死死的将香桃给控制在手里,尊敬的看向自家格格,轻声问道:“格格,接下来该怎么做?”
“将香桃带着,我们去找夫人。”乌雅成壁吩咐道,随后就在香芋担忧的目光下,站起了身。
香芋很是担忧自家这病弱无骨的格格走到一半就晕了过去,忍不住说道:“格格,要不您先歇着,此事交给奴婢,让奴婢将香桃送到夫人跟前,让夫人教训了香桃。您啊,身子本就不好,哪里经受得起这般奔波。”
乌雅成壁摇了摇头,执着于要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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