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有损军人形象的事情!”
这是一种保证,也算是一种条件,就等军候大人自己抉择。
是选择相信余步现在说的话,还是放弃三屯长的性命,他相信,只要一否定余步的条件,他就有很可能不管三屯长的生死。
重点是,余步这个潜力股,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左营的一份强力。
且当做是一种威胁,也算是一种条件,救下三屯长的条件,甚至某种程度上,对余步示好的筹码。
他相信,尽管没有这件事,余步也同样会提出同样的条件,只不过不会是这样的场合,而且,就算不同意他的条件,难道他执意要出去,又有谁能拦得住吗?
军法处置,的确是维护权威必要手段,但有时总得权衡利弊吧?至少这样的存在,在面对敌人之时,能够斩杀更多的敌人。
而且,他并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刺头,如今这样的场面,也是三屯长自己一手造成的,其中也有其他屯长的过错,甚至包括他自己。
当初,几位屯长立下的规矩,谁赢了就可以带走九屯的新兵,就是一种违纪行为,然而,他军候大人知道非但没有阻拦,还有种暗中支持的意思。
这才有了,余步上门讨要新兵,遭遇各种阻拦的局面。
按说,余步执行他的屯长命令,讨要本屯的新兵,压根就没有一丝过错。
只不过,在交锋的过程当中,众人觉得他有些太过目中无人,这才出于教训余步的想法,对他先行动手。
而余步则是自卫性质的反击,结果,一连挫败更加激怒众人,甚至是三屯的屯长。
也才有了,所谓的以下犯上,据前去军候营帐通报之人的描述,三屯长之所以受伤,也是他主动挑起的纷争。
说到底,余步是有过错,但却也是有些逼不得已。
试想,如果余步选择隐忍,他又怎么可能领回九屯的新兵。
余步说的没错,假如局势翻转过来,是余步被三屯长镇压,他会不会为他出头呢?答案是不太可能,而且,就算真的为他出头,也至多批评三屯长几句而已,不可能真的放回九屯的新兵。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很长时间禁闭的孔腾,根本就没有时间训练这些新兵,将之交给其他兵屯,也算是一种责任。
思来想去,军候大人还是同意了余步的请求,但也施加了条件,“如果余少侠出入军营,违反了纪律,就算本官再怎么惜才,也定当追究到底!”
“啊!怎么还可以这样?就这么答应他的条件了?”
“这…这新兵却可以自由出入军营,岂不是要乱套?”
“军候大人到底在想什么?”
尽管众人畏惧军候大人的威严,也同样畏惧余步的实力,但还是忍不住议论出声。
然而,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余步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是手掌轻抚,一道无形的能量涌入三屯长的脑颅。
三屯长那将要散逸的灵魂之力,便是被强行收拢,于此同时,还有一道术法涌入三屯长的脑海,正是滋养灵魂的养魂术,这样他便能自我恢复,不至于余步一直为他治疗。
“梁鸿,谢过余少侠!”
这一刻,三屯长感激涕零的真心跪拜下去,这可是因祸得福啊,有了养魂术,他的灵魂不但能够修复,还能一定程度上的壮大,岂能不感激?
当然,其他人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只当是余步足够盛气凌人,而三屯长毫无尊严。
军候大人并未多看三屯长,而是直视余步问道,“余少侠,可否接任三屯长之职?毕竟短时间内,老梁怕是无法尽责了!”
“什么?还要让他接任屯长?”
“军候大人这是在想什么?”
“对一个有罪之人,不但不处罚还要升职?还有没有公允?”
“……”
一瞬间,各种嘈杂的声音响起,一个个群情激愤。
只是,军候大人仿若未闻,仍旧等待着余步的回应。
“我没兴趣!”然而,让众人近乎癫狂的是,余步选择了否决。
唯有军候大人,似乎早会料到如此,不但没有任何表情变幻,反而进一步问道,“那可否请余少侠,一并收留三屯的新兵?”
不管怎样,在梁鸿养伤期间,这些新兵总要有人去管。
“唔!”
余步揉了揉发胀的脑门,想了想,回应道,“只要他们自己愿意,我没意见!”
如此,再次惹起众人的意见,甚至有人咆哮出声。
然而,在如此热烈的气氛当中,那神力少年,突然冲到余步近前,单膝跪地表态道。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