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自负。自以为很了解布局的女子吗?”圣童大怒。
何夏停住脚步,负气背立,他在等圣童的答复。
“这一局,我与你同样被动。与其义愤填膺,何不走完此局再作评判,如果,是我圣童的错误,任凭阁下处置,如何?”圣童思母心切,这个节骨眼上,偏偏遇到何夏这种入局而不知局的白手。
曾几何时,圣童也是促局者,虽然没有掌控惊天大局,也知道布局巧合与利害。
促局者习惯使用假象,以此迷惑局中人。一些促局者常在命运悲惨的妇孺身上暗下文章,这种局对付血性汉子屡试不爽。
血性汉子秉持人性行事,正中促局者下怀。
惠兰是万千促局者之一,为了想要的结果,她需要施行特殊手段。可是,惠兰与别人不同的就是:她不会弃子,放任他们不管不顾。
何夏思索许久,认真道:“我不希望最后的结果是兵戎相见1
两人各持己见,僵持许久,圣童颇为无奈。
纵观全局,何夏才是重心,他所走的每一步,都促动局势变化。圣童实力不俗,最多算局中棋子,如果撇开何夏独行,见不到惠兰不说,连圣母祠也要搭进去。
圣童心性高傲,沐浴信仰力长达千年,举手投足间,王者之气显露无遗。为了母亲,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我都做出这样的承诺,你还不信任我?”圣童摆着那副苦大仇深的难色。
“不是,我心里迈不过那道坎。”何夏望着手中卦币,心乱如麻。
“好吧,我不逼你。我在这里打坐,想通的时候,叫我一声。你想多久,我管不着,至于那位心雅姑娘等不等的及,我就不得而知了。”圣童懒散道。
“出发吧1何夏执著于才子佳人之事,将拯救心雅忘的一干二净。
圣童诡秘一笑,随之隐遁无形。
两人踩踏着柔和光影,延着“洛水”河岸,一直向前。
四周光景似幻似真,时空陆离,真实与虚幻难以辨别,无数人置身其中,有人崇媚权利,拥挤在人圈中是至高无上的皇者。有人渴望金钱美色,梦域将他们渴望而不可的东西,以廉价轻松兑换,无数人沉醉其中,乐此不疲。
这就是梦域,一个让人纸醉金迷的世界。
现实中的不如意,都可在这里寻到慰藉。
“走了这么远,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来梦域?”何夏不解道。
“当然是寻找鬼师教与古尸宗啦。”圣童愣了一下。
搞半天,这家伙一点门道都没看出来。
圣童无奈摇摇头,耷拉着眼皮,懒懒道:“鬼师教、古尸宗两派,依靠梦域存活。准确讲,两派是互补关系。鬼师教信徒将人类灵魂蛊惑进梦域,众人在虚幻中得到一切,自然不愿回归现实,只要归入鬼师教,就可生活在梦域。七七四十九天后,灵魂再不返回,身体自然僵硬。这时候,古尸宗乘机收尸,掳至宗内炼化。”
“原来是这么回事。按道理说,只要和鬼师教搞好关系,古尸宗可以炼化更多的尸体,有这种好事,恐怕古尸宗早就讨好鬼师教去了。如何让鬼师教为我们所用?”何夏一语道出问题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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