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们总能轻易做到想到的事情,而她便总不如愿呢?
不,她也不能再处于被动的处境里,她要主动一点,把握住自己的一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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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过大师从房间踏步而出,东方信迎了上去:“大师,如何?”
“施主请放心,已经按照施主所求,为她进行催眠了。”不过大师道:“昨日发生种种,已被封印,对她往后生活,再无影响。明日她醒来,脑子里只会是些开心愉快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不安的事情再打扰她。”
“如此甚好,谢谢大师了。”东方信道。
“施主客气了。”
东方信看一眼站在旁边的程心语,道:“我送大师出去,今晚就麻烦你照顾一下她了。”
“我会的。”程心语点头:“两位,请1
不过大师随着东方信踏步出了西厢,道:“施主,你先前与我说的事,终究是普莱寺的一个污点。希望东方施主能劝诸位,让那些事情都化作尘烟。”
“大师请放心,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传了出去对谁都不好,我们必定会保密的。”
“那就谢谢施主了。”
东方信微微颔首。
不过大师又道:“按施主所看,普莱寺中是否还有人与回忆之都的事有关联?”
“应该是有,只是目前线索完全断了,只怕一时间,去查探并不容易。”东方信一声低叹:“而我又不能长期留在此处,便唯有让事情先沉淀一下,待哪日寻着蛛丝马迹,再重新调查了。”
“施主,可否听我一句劝?”
“大师请说1
“既然你所怀疑的对象是出家人,我便权当他就是出家人好了。其实一个人会出家,便是看透了世事。出家人崇尚‘四大皆空’,你何苦要一直纠缠下去呢?不如就此放手吧!阿弥陀佛1
看着不过大师对他行了一个佛礼,东方信眸眼轻眯,似乎陷入了思索中。片刻后,他才道:“其实我对这事并不执着,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随缘吧1
“施主能如此想,是再好不过了。”
“今日感谢大师帮忙了。”
“不客气。”
“我送大师出去1
“施主留步,请早些歇息吧,我自己走便可。”
“那不送了。”东方信微微让道。
不过大师向他点头,举步离开了别院。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东方信浓眉一蹙,眼底闪过一抹凌厉。
他眸光微抬,看了东厢那端一眼,但见纸窗中隐约有光影折射出来,终是迈开脚步便走了过去,拍响房门。
“谁?”天然的声音传出。
“我。”东方信淡淡道。
很快,房门开启,天然站在里面,看着他微微惊讶:“东方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东方信点头:“我是想来与你们说一声,林照对昨日在迷雾林遇上的事情相当敏感,我便请不过大师对她实施了催眠之术,封印了她的记忆,让她把那些不愉快的经历都忘记。不过大师刚离开,我看你们还没有睡,便过来冒昧打扰一下,顺便提一下我的请求,希望你与陈适宜不要再提及迷雾林的事,省得再次刺激到她。”
天然闻言,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却很快便点了点头:“好了,我会转告适宜的。”
“如此,便不打扰了。”东方信的目光透露门缝往里一瞥,但没有看到适宜身影,眼中不免有丝失望掠过。
“东方信早些休息吧1天然微微一笑:“我跟适宜也该睡了。”
“好1东方信退开一步,看着天然关上了房门,唯有转身回了西厢。
心里,却无端涌起一丝郁闷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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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天然提及东方信的要求,适宜冷笑一声:“他对林照倒是上心。”
“适宜。”天然看着她的目光里布满了担忧之色:“你心里是不是不痛快。”
“没什么,反正他这个人向来自私,只会顾及自己感受,哪会理会别人。”适宜撇着唇瓣自嘲一笑:“他要我们保密,我们便帮他保密呗,难得他会为林照着想。不过,他是忽略了一件事,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我便不信,林照永远都不会想起这事。”
“被洗涮了的记忆也能够重新想起?”天然有些吃惊。
“这世上的事无奇不有,谁敢做绝对保证?”
天然点头:“这倒是。”
“行了,别管他们的事,咱们睡吧,明早还要赶回去呢1
“嗯。”
看着天然转身回*榻那端躺下,适宜翻了个身,眸光往着窗台方向凝视而去,眼里有抹迷茫之色划过。
这一趟普莱寺之行,她好像丢了某些东西。
她竟会因为那个人的作为而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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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才蒙蒙亮,适宜便起了*。她去把天然也叫醒,让她也起身。
二人洗漱一翻后,随意收拾了东西,便准备离开。
出门时,刚巧碰上在井边洗漱的某人,看到她们行装待发的模样,男人脸色微冷,快步走过来挡了她们的去路:“你们这是要走的节奏么?”
“好好去刷你的牙吧,管那么多干嘛1适宜看着他嘴角还残留着牙膏的泡沫,翻了记白眼,拉着天然便道:“天然,走了。”
天然向来都注重礼仪,虽然被适宜拉着走,却还是不忘回身对着东方信微微俯首:“东方信,我们先走了,拜拜1
“管他做什么。”适宜没好气道。
“相识一场,他又是咱们老板,见了面不打招呼总是不好的。”
适宜只冷哼一声。
天然知她xing子倔强,又得悉她与东方信有过冲突,知她心情不好,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当她们迈步走出普莱寺后,却在停车场被人唤叫祝
看到来者,她们均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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