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了。
茯苓也是个胆子大的,换做巧月一定不敢。
王牧风一身铁链,脖子上也扣了枷。
他眼神微眯,看着云漓不说话。
黄新丰猛拍惊堂木,“你快些交代,眼睛不要胡乱看!”
王牧风冷笑热讽,“都说伱夜丰烨为公无私,我之前不信,现在却真的相信了。”
“为了让我交代,连自己的妾室都送出来?陪我一晚,我便交代一个如何?”
“那股子香味我很喜欢的……”
孙泽上去便是一巴掌,“眼神看向前,不许乱说话!”
王牧风朝旁边啐了一口,全是血。
他恶狠狠地大骂道:“有本事把我眼珠子挖了,否则她在此地我看了有怎样?!”
孙泽转头看向夜丰烨。
夜丰烨正悉心帮云漓舀着汤。
云漓在桌上摆了一株榛苓香,不想闻到一干犯人的血腥臭气。
她汩汩灌了一碗热鸡汤后,脑子也逐渐地清醒了。
衙役们接二连三地从外端来特色菜。
云漓闷头便吃,根本不在意一干人诧异、复杂、无奈的怨怼目光。
即便是堂上知府、衙役和刑卫们,都在饥肠辘辘审案,只有她一个人大张旗鼓地开造?
但这是夜丰烨吩咐的。
黄新丰也不敢说什么。
汩汩灌了一壶茶水,暖了暖肚子,他便继续审讯王牧风……
毫无效果。
几番唇枪舌战,黄新丰败下了阵。
倒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不敢揭得太深入。譬如提到京城几个公侯王府,哪是他一个知府胆敢接话的?
王牧风则笑得十分狂妄,“你们这些狗官,只在乎头顶的帽子,连审我都不敢!”
“我还告诉你,朱正义就是我派人杀的,而且是得了贵人的令。”
“我和梁恭人也有勾结,你敢向宫中上奏吗?”
黄新丰心跳加速。
莫说梁恭人的身份,那位贵人的名字他连问都不敢问出口。
“夜大人,您看?”他只能再次把事情推给夜丰烨。
这已经不止是丢官帽的事,也涉及到能否保住脑袋了。
“这有什么不会审?他不是已经交代了?”
夜丰烨为云漓夹了一块小排骨,才表情淡漠地看向王牧风,“但证据不足,还不够砍了你的脑袋,不如你再交代一些事,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和祖父亲人团聚了。”
“哈哈哈哈,证据?这可要你们自己找。”
王牧风笑声瘆人,“我还有很多官员的罪证,譬如工部侍郎、譬如户部尚书,还有上座的这位知府黄大人?”
“但凡我把东西拿出来,京城掉脑袋的人恐怕两个巴掌都不够数了。”
黄新丰心跳都停了好几拍。
“你莫要信口开河,随意污蔑,本官与你毫无瓜葛,你休要污水泼脏!”
王牧风冷笑,“你儿子前年不是新纳了一个妾?还生了一个儿子,你亲自给起的名字呢。”
黄新丰瞠目结舌,“你、你……”
“对,就是我派去的,当年我祖父、父亲被你们如何污蔑,我就要你们统统还回来!”
王牧风眼神如刀一般地看向夜丰烨,“你怎么还不把知府拿下?向来眼中不容沙子的夜丰烨,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处置这群贪婪狗贼了!”
今晚又是我一个人过三十年夜。
准备先出去吃个饭。
回来是否能再更一章,要看我喝不喝一口小酒?
嘻嘻嘻,亲爱的们,兔年大吉大利啦~~~~~~mua!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