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辰?我不过啊。”
云漓听的懵,三娘子把事情细说了,“我就知道这死丫头没揣好心思,幸好提前来问问你。”
云漓无语。
她这几天被夜丰烨揪着虐待,都把那群女人给忘了。
“我救了它,世子爷才体恤多说两句话,别被那群女人蛊惑了,她们根本不知道。”
云漓怕三娘子逼她争宠,索性把“疾云”拉出来当牌打。
三娘子再看“疾云”的眼神似金条,“别看秃成这副模样,还真是一只幸运鸟呢。”
“喳!”
三娘子一把揪掉“疾云”几根毛,“疾云”连忙扑腾着蹦走了!
云漓吓一大跳,“你疯了?!”秃尾巴好不容易长出来,又少好几根?!
三娘子两片嘴皮子一碰,“它养的太好,世子爷哪有空理你?隔三差五的拔两根,没培养出感情前,它的爪子不能好。”
云漓:“……”
她突然怀疑,老爹死的是不是有冤情?
三娘子眼神一横,“看我作甚?我又不是世子爷,你若早把世子伺候好,我就不用这么费心了!”
“还有事说没?没有赶紧回去。”云漓被折腾一天,早已精疲力尽。
三娘子狠狠地拍她屁股一巴掌,“来看你还赶我走?白白长了这么圆,都十六了还用不上!”
云漓顿时一张大红脸,“怪我吗?!”是世子不举!
“不怪你怪谁?我十六的时候,都已经生下了你,谁让你没本事去勾搭……啊!世子爷?吉祥!”
三娘子一个转身,就见夜丰烨站在屋门口,她尾音颤得牙齿直打战,怎么走路都不见声?不知道还以为鬼来了!
云漓吓一大跳,连滚带爬下了床,“爷您要看疾云?还是您又饿了?”
折腾一天还不行?
大晚上来干什么啊!
三娘子心存胆怯,眼神却大胆地在夜丰烨与女儿间徘徊。
这二人瞧着没暧昧,却仍有那么点不对?
三娘子眼神轻佻,勾得屋内气氛旖旎流光色。
夜丰烨的双手背在后,骨节都握得发白了。
谁能想到进门就听见三娘子的虎狼之词?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搭话。
而且这是长辈。
还是云倾老娘。
“云方的伤养好了吗?”
夜丰烨受不得三娘子眼神刨根究底,提起不争气的窝囊废。
三娘子顿时心口一紧,“他的确不是科考那块料,诗词背不熟,文章写不出,请世子爷原谅则个。”
“学业无成,一无是处,与他大哥一点也不像。”夜丰烨想起云方就火大。
三娘子吓得一边点头一边溜,“是啊,他比云倾差远了,可惜我那苦命的倾儿,能救世子爷一命,也不算他枉死……呸呸,我说么干什么,爷您早些休息,我这就先告辞了。”
三娘子看向云漓,示意她上前伺候。
男人都进门了还不拉到床上去?怎么这么木讷呢!
云漓故意装作没看见。
她都恨不能钻了地缝儿里。
三娘子讪讪,又不敢冲进去把女儿塞上床,只能咬牙切齿又好奇地离开了。
屋内只剩云漓还有夜丰烨。
巧月也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云漓硬着头皮上前说话:“爷您大晚上来干嘛?饿了?困了?”还是太闲了?
夜丰烨轻咳两声:“我是来这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