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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身前,还灰头土脸地跪着一高一矮二人。
高个男子男子看向桓剑熙,表情痛苦地哀求道:“桓师兄,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白芍好生厉害,竟硬生生地将我的肩胛骨打碎了。”
说完轻轻掀开道袍一角,肩膀处森森白骨十分可怖。
桓剑熙见状眉头一皱,狐疑道:“这一击竟有如此实力,那白芍当真有这般能耐,比我还强?”
张虎刚要摇头,准备说些好话讨好桓剑熙,也好让他帮忙伸冤。
可万万没想到,张虎因为境界不高,身体素质也不强,竟然代谢缓慢,药效还没过去,脱口而出道:“说起白芍那小子啊,可比桓师兄厉害多了。不仅如此,他还说桓师兄人品差、阴险狡诈,哈哈哈。”
完了…
张虎无法控制地笑着,身体却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地低下头。
一旁地周豹不住摇头,十分可怜地看着他。
果然,桓剑熙听完怒发冲冠,举起手中茶盏猛地一丢,直接砸在张虎的额头上,怒骂道:“混帐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竟然还有脸回来,口出狂言?我留你有何用!”
张虎额头立时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连抗哀求道:“桓师兄饶命啊!那白芍给我们服了有毒的茶,我们根本无法控制嘴,心中想什么便说什么啊!”
“没法控制?”桓剑熙眯着双眼,冷声道:“也就是说,你心中的确这么想?”
张虎极力摇头,嘴巴却是满地跑车:“对,那是自然。”
说完心知大势已去,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很好。既然你没法控制,那就去死好了。”桓剑熙阴冷地点点头,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两个剑字辈的内门弟子便走了进来,行了一礼道:“桓师兄请吩咐。”
桓剑熙一指张虎,咬牙道:“恶贼张虎不但办事不力,更是有辱太乙堂,把他四肢打断,筋脉挑了,扔山下去!”
“这……”这两位师弟皆知张虎平日是桓剑熙的狗腿子,也不知是桓剑熙这番话是谁笑还是认真。万一是玩笑话,把张虎得罪死,以后的日子怕是没法过了。
两人对视一眼,直接杵在原地,迟迟不动。
“怎么,不敢动手?”桓剑熙缓缓道:“那你们二人便好生听听他说的话。”
说完上前一步,掐着张虎脖子将他提了起来,问道:“我太乙堂待你如何?”
张虎立即点头道:“很好,太乙堂待小的很好!”
说完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自己的确是这般想,否则彻底完了。
然而只听桓剑熙又问道:“那你觉得太乙堂如何?”
张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嘴,直言道:“那自然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说完心下一凉。
那两名弟子一愣,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桓剑熙接着问道:“既然觉得太乙堂阴险狡诈,那你觉得我桓剑熙如何?”
张虎知道此话说出必死,却仍无法控制地脱口道:“不断铲除异己,对师弟们尖酸刻薄,为人恶毒。”
那两个师弟听完,已经如被雷击般傻在原地,心道:敢于这般讲话的,这张虎竟然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