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执事说完,一直看着独孤秋的表情,生怕错过了什么关键细节。
却见独孤秋嘴角弯起一丝弧度,自言自语道:“还挺聪明的嘛。”
执事不知何意,只好试探性的问道:“阁主若是不满意,我二人立刻进去将他捉出来。”
“不必。”独孤秋摆摆手,接着说道:“我亲自去便可,你们继续忙你们的吧。”
“是,阁主。”
待独孤秋也走远了后,二人开始窃窃私语。
“方才阁主什么意思呀?我怎么看不懂。”
“不是咱们的事就别瞎操心。不过我觉得,阁主有些不对劲。”
“哎,哪里不对劲?”
“不知你注意没有。阁主听到那白公子进去了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小小骄傲了一下。”
“啊?你是说阁主她……”
“嘘!小点声。我也只是猜测。”
……
幽宫里,白芍自打进了门就左顾右盼着。
这幽宫倒是宽敞无比,只不过正如其名那般冷清。
很快,就到了第一个路口。
白芍按照执事的话,向右转继续前进。
两旁有许多房间,有些房间里关着一些弟子。这些弟子并没有像那些现代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又是被折磨又是鼻青脸肿的。相反,这些弟子似乎都还好。
以防不必要的事端,白芍并未多做停留,加快脚步朝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约莫一刻钟后,白芍站在一个大房间前。
从外面看上去,这间房明显比其他房间大上许多。不仅如此,门前似乎还站着一位执事。
果然是重犯,待遇就是不一样。
“来者何人?”执事十分警惕,厉声问道。
这回白芍有经验了,先行了个礼,然后直接出示手中的白银令牌,说道:“我来此见赵虚伶,想问几句话。”
那执事接过令牌看了看,脸上立即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白银令竟然会给一个男子,这怎么可能?”
说完后将令牌还给了白芍,却并未让步。
白芍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你要违背门规吗?”
那执事冷笑一声。“令牌倒是真的,犯门规我也自是不敢。不过,谁敢保证你这令牌就是正当渠道获得的,而不是偷的呢?”
白芍颇为无奈,正当有些苦恼之时,只听房间内传来一声虚弱却有些熟悉的声音。
“让他进来。”
那执事听完,终于信了白芍的话,十分不情愿的让了让,打开房门。
“只给你五分钟。”
白芍点点头,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只见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卧榻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赵…长老?”白芍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老者转过头,哼了一声。“怎么,不认识我了?”
果然是赵长老。
白芍一听这傲慢的声音,终于确定了,惊奇地问道:“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怎么变成这般?还不是你们害的!我经脉已废,身体衰退有何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