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是娴妃的近身侍婢了,看来除了慎嫔,也没有旁人能做到吧?”
阿箬瞥了她一眼,“怎么哪都有你,还你看来,你才进宫几日,从哪看的,娴妃的侍婢那么多,张嘴就往我身上赖,你知道个屁。”
她又看向海兰,“沾染沉水香的气味她没察觉,难道不是证明娴妃知道,就是她放的吗?反而说是我放的,你脑子没病吧海贵人。素练搜查延禧宫我拦着还有错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还带着她们一起搜查吗?想给娴妃脱罪也得有点逻辑吧。”
嘉嫔见阿箬墙倒众人推,也出口讽刺,“当年言之凿凿,今日慌不择言,皇上,慎嫔很是可疑呢,莫不是这些年娴妃在冷宫屡屡被害,也是慎嫔想灭口?”
阿箬冷笑,“嘉嫔,你在那装什么大尾巴狼,我是否可疑,娴妃有没有谋害皇嗣,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皇帝不解的看向嘉嫔,“慎嫔,你又在攀扯嘉嫔做什么?”
“我攀扯?你们视我为陷害娴妃的罪魁祸首,难不成是当年我一个奴婢,看娴妃不顺眼,就谋害了两个皇嗣嫁祸给娴妃,真是可笑。我这么很她,下药给她毒死再嫁祸给旁人不就成了,何苦迂回这么大一圈。想把事都推到我身上,你们做梦!”
她略带讽刺的看向众人,最后的的视线定格在嘉嫔身上,“嘉嫔娘娘装什么镇定,难道不是你想生下贵子,想被皇上看重,所以才蛊惑了娴妃去谋害皇嗣吗?皇上还不知道吧,嘉嫔娘娘对玉氏王爷用情颇深呢,她本来是要嫁给玉氏世子的,只因好生养才被送来成了宝亲王侍妾,她心中对玉氏世子忠心耿耿,来之前就和玉氏王爷商议好生下皇上最看重的儿子,继承大统,再将大清拱手送给玉氏。”
嘉嫔震惊不已,她的心思怎么被慎嫔知道,贞淑抓着她的肩膀示意她镇定,嘉嫔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看着阿箬,“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若当真如你所说,不藏着掖着难道还能让你发现不成。”
阿箬不屑的轻嗤,“我与你同住启祥宫,你和贞淑整日世子世子的满宫人都听见了,还需要我特意去发现吗?皇上请看,嘉嫔手上的珠串就是玉氏世子给她的定情信物。”
嘉嫔额头已经沁出了汗,还是贞淑替她回答,“这手钏是我家主儿的父母所赠,与世子何干。”
阿箬拍拍手,“真是好借口,既如此,就请嘉嫔将手钏扔到地上踩两脚,再扔到紫禁城外的臭水沟里,反正是父母所赠,再找父母要一个就是了。”
嘉嫔紧握着手钏,心中皆是不忍,“你让我踩我就踩?”
“让你踩是为了让你证明对皇上的忠心,你舍不得踩,就证明你对玉氏世子有情,毕竟定情信物找不到第二个了。”
皇帝也沉下脸色,看向嘉嫔,“踩啊!”
嘉嫔吓得有些哆嗦,阿箬哼了一声,“就玉氏世子那个废物,恶心至极,哪里比得上皇上。”
嘉嫔突然暴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辱骂世子。”
阿箬摊摊手,“皇上快看,嘉嫔是真的对玉氏世子有情,玉氏王爷还等着嘉嫔这个美人计,生下贵子,将大清收入囊中呢。”
提起国事,皇帝更不能容忍,“嘉嫔,你居然真的跟玉氏世子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