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黄芒,变得越来越暗淡。
火铜盾嗡鸣了一声,终于又变得稳定起来,护在石坚身前。
刘雄的神情立即变得惊怒起来,石坚却不管他,神情森然,单手往前一挥,那幽火剑狠狠地斩在对方那层土甲符表面。
那土甲符也不愧是低级中阶灵符,被幽火剑连斩了几下,表面发出金石碰撞般的铿锵声,一时间,竟然攻不破这层灵符的防御。
他继续挥动右手,绿芒闪动,又狠狠地斩在刘雄身上的土甲符上。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幽火剑,虽然有土甲符保护,但刘雄却感觉到土甲符上灵力的流逝,心里不由也慌了起来。
刘雄正考虑要不要用掉身上最后一张灵符时,他身体表面的淡黄色护罩突然出现了无数的裂缝,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柄绿剑狠撞而来。
石坚见幽火剑终于斩破了那护罩,脸上一喜,体内法力的输入却少了五六分。
刘雄被幽火剑狠狠一撞,当即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竟然昏倒过去,幸亏石坚收了力道,否则凭着幽火剑的剑芒,可以直接将他斩杀在演武台上。
此举也不是石坚仁慈,而是他知道刘雄在内门飞石院有个叔叔,他虽然想教训一下刘雄,但也不想杀他性命,与他的那个叔叔结下血海深仇。
不过,这五六分的力道,也足够刘雄经脉破裂,估计没有多少进阶的可能了。
他眼珠子一转,便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清楚,将幽火剑和火铜盾都收回了储物袋中,接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毕竟一连驱使两件中品法器,对他的法力和神识都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他走到了刘雄的身旁,单手一摄,将对方的储物袋抓在手中,看也不看,收了起来,随之收起的还有那柄中品法器撼山斧,接着面部红心不跳,权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一脚就把昏迷的刘雄踢下了台。
做完这一切,石坚来到洪执事面前,拱手拜道,“禀执事,刘雄已落下台,在下是不是可以走了。”
洪执事望着石坚从刘雄那儿拿来的储物袋,眼里露出几分贪婪,脸色故作阴沉道,“石道友,好歹刘道友与你也是同门,况且他的叔叔可是内门飞石院灵符室的执事,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此一来,我同他可不太好交代啊。”
石坚单手一翻,将那柄撼山斧递给了对方,“洪执事说的有理,刘道友此番重伤,恐怕很长时间不能与人斗法,这件撼山斧法器,还要烦请执事保管一二。”
洪执事肉乎乎的脸随即一变,神情和蔼起来,立即将撼山斧收下,“嘿嘿,道友说的有理,演武台总共只有两条规矩,你又没犯规,至于刘道友,成王败寇,想必他那个叔叔也说不了什么,你放心,此事我会同他解释的。”
这位洪执事拍了拍胸膛,一副包在他身上的样子,接着叫了几分低阶弟子,将昏迷的刘雄送回了炼器堂。
这撼山斧大半用土属性材料炼制,与他修炼的烈火诀不符,因此石坚才会将这法器送出,否则此事还真的有些麻烦。
他见洪执事愿意扛这事儿,也放下心来,不动声色地返回到了炼器堂,进入三层休息的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石坚立即解开了腰上刘雄的储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