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是个大好人,帮他舔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按照常理来说,沈愉之前肯定不会有这种舔人家的冲动,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虫族的特质被引发出来,沈愉觉得蜂蜜的味道好香。
他就尝一下,应该没问题。
沈愉得意洋洋地想着,旋即他就张开嘴,温热的舌尖舔了溢出的蜂蜜。
好甜。
这举动让江屿神色猛然一颤,连带周成野说什么,他都没有听清楚。
沈愉舔上瘾,觉得味道好香,原来蜂蜜这么好吃。
他正舔得上瘾,而蜂蜜源源不断,像是无底洞,正当他吃了满肚子的蜂蜜,发现蜂蜜居然比之前少了,沈愉怒了,踮着脚,想要靠咬挤出蜂蜜。
结果他的脖颈就被人拎起来,沈愉被迫仰起头,唇角还有蜂蜜的痕迹,仿佛贪吃被抓包的小孩,还是那种不满足的那种。
“你干什么,我还没吃完。”沈愉蹦跶几下,没成功。
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回到公寓,暖白色的灯光照在江屿阴晴不定的脸上,让沈愉有点怂,很快他又理直气壮地说:“我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难道还要让别人看我喂奶。”
“你别造谣,我只是在吃蜂蜜。”沈愉唇角的蜂蜜余渍还残留,配合嚣张的小尾巴和犄角。
江屿脑袋一抽,想也不想地将沈愉放在沙发上,作势要脱他的衣服,吓得沈愉吱哇乱叫。
“你想干什么?你敢欺负我的话,我咬死你。”沈愉亮出洁白的虎牙,气势汹汹。
江屿膝盖抵住沈愉的作乱的j大腿,脸色不善地说:“你还敢说咬这个词。”
“为什么不能说。”沈愉靠在沙发上,趾高气扬,转眼看到江屿撩起上衣,露出被咬得红肿的部位,隐隐约约有血迹的存在。
原本鼓鼓当当的部位,也像是泄气的气球,回归扁平。
沈愉心虚,他没想到自己的牙口这么好,但是这也不是他脱自己衣服的理由。
他想到这里,有了新的底气,倨傲地扬起脖子说:“是我弄得怎么样?是你让我咬的,也是你引诱我吃蜂蜜。”
江屿没想到沈愉这么厚颜无耻,他已经被满腔怒火,带着心脏都被气上上下下。
“所以你全怪我。”
“恩。”
“那你也别怪我咬你。”江屿冷笑,情绪回笼,人还是一副厌世的态度,看人病怏怏,可眼底的晦暗宛如死水,正被烧成热水,沈愉感知到危险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