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心里很是纳闷,少爷找他不说干什么,只是叮嘱他多吃青菜,完了就带着小姐转身走了。
这让张大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嘴里碎碎念叨,“真是奇怪,见面也不说事情,就让我多吃青菜,今天的青菜很好吃吗?”
张大胆用公筷夹了一些菜尝了尝,感觉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不过,他这个人有些傻乎乎的,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还是趁热吃豆腐脑,要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而早餐摊老板福伯却是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张大胆,你是不是觉得那位少爷很奇怪。”
“是啊,哪有见人说半句话就走的。”
“嘿嘿,有的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么着吧,我给你讲过故事。”福伯说着瞥了一眼自家婆娘,掏出一枚铜子儿让她去买些糖回来,见她走远了这才跟张大胆讲述起来。
“想当年呐,有一个人也是干你们这一行的,他出入有车,每一天跟你们一样,日子过的挺舒服的。你性子老实,大不了到我这里吃一碗豆腐脑,可是他呀,常去泡妞。没有想到有一天,东家提前放他,回到家里这么一看,乖乖喽叮咚,你猜他老婆在做什么。”
张大胆听得入神,可是他的脑子比较笨,根本猜不到答案,甚至连张嘴问都比别人慢半拍。
另一个马车夫好奇地问福伯,“做什么?”
福伯一脸坏笑,无奈又自嘲地吐出两个字。
张大胆嘴里的豆腐脑顿时卡在喉咙里,上不来又下不去,甭提多么难受了。
“于是乎,他心一横,不做车夫了,拉着他老婆出来卖豆腐脑。”
“这可是真事儿。”
而就在此时,福伯的老婆买糖回来,听到老汉在说她当年的事儿,气得上来就给福伯一个大耳光。
“你这老鬼,几十年前的事拿出来说,你好有面子。”
“不是,我没说你,我是说。”
“嘿嘿,还狡辩!老娘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看你是翻了天了。”
早餐摊顿时热闹起来。
张大胆吓得赶忙扒拉两口豆腐脑,付钱跑路,他拿着时香,回想福伯的故事以及那位少爷讲的话,就是再笨也反应过来了。
“难道···”
张大胆脸色一沉,赶忙就往家里跑。
这一跑,人生的齿轮开始转动。
······
“沈大哥,你认识那个叫张大胆的马车夫?”箐箐同样好奇沈默刚才的举动,不仅知道对方名字,还叮嘱对方多吃青菜,这显然不是普通路人的关系。
沈默淡然一笑,没有向箐箐解释,而是告诉箐箐他们要在十里镇多待几天。
理由的话,则是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箐箐心思通透猜测沈默改变主意要呆在十里镇,肯定跟那个叫张大胆的马车夫有关。
既然沈默不肯说,她也不好追问,反倒觉得留在十里镇也挺好,起码她有时间好好练习易容术。
易容术既是一门奇技,也是一门孰能生巧的技艺。
不过,两人并没有返回昨天的客栈,而是另外选了一家。
不是那家客栈不好,而是沈默新找的客栈距离谭老爷家比较近,方便追踪张大胆事件的进度。
结果第二天晚上,沈默就察觉到谭府内有法力波动。
想来一定是谭老爷听了师爷的建议请了钱开到府上设坛施法,借用祠堂里的僵尸除掉张大胆。
他旋即推开窗户,用神识感应了一下在隔壁苦练易容术的箐箐,便是施展奇技御风飞向谭府。
月黑风高。
沈默立于谭府上空,俯瞰而下,就看到了与任发有几分相似的谭老爷,以及正在设坛施法的茅山道士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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