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了皱眉,眼底的笑意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明显。
我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来,嗔怪他道,“你笑什么?难不成被沐子松打了一顿给打傻了?”
陶越仍旧是笑,他突然抬手擒住了我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的嘴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迅速地跳开了。
我有些懵,但是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我,“不可以拒绝他,不可以拒绝他……”
陶越笑得像个大孩子,又过来爱不释手地揉了揉我的一头长发,“刚刚你是在跟我告白吗?我很乐意你这样,非常乐意……梦洁,我也喜欢你……不,我爱你,很爱很爱!”
似乎这样已经不够,陶越干脆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力气之大,就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我的脸上烧成一片,这是这两年来,我和他之间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陶越抱着我的时候,我的脑海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说,“忘掉那个人吧,接受他,你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想唐骏肯定是死在美国了,那边的恐怖袭击那么多,就应该一枪把他给打死,哪怕遗体运回国,让我抱着尸体哭会儿,彻底绝望了,也比现在来得好过。
陶越带着我去一家酒店里开了房,今天我和沐子松闹成这样,他们的订婚典礼我是去不了了,就只能等陶越开完会一起回去,再也不回来了。
入住酒店之前,我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一点酒精创可贴什么的,回到酒店里之后我趴在床上给陶越消毒,他一直在笑,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取了酒精往他的脸上抹,一边柔声问他。
“你在笑什么啊?回来这一路上你就跟吃了含笑半步颠似的,你这是不是中毒的节奏?”
陶越抬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我立马就脸红了,他这样热情,倒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是啊,我中了你的毒,现在终于能解了,你说我能不高兴么?”
我被他这句恶心巴拉的情话给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上的力气也就不知不觉大了几分,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喂喂喂,你谋杀亲夫啊你……”
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我轻点儿,轻点儿给你弄……”
然后我就俯下身去给他继续擦着脸,他没说话,我也就没有说话,等我替他处理好了伤口之后,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目光,是那种灼热的,让我感觉有些异样的眼光。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原来是今天穿了一件圆领短袖,因为胸口开得有些大的原因,刚才在俯身的时候,不自觉春光外泄,这才勾引到了他。
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连忙抬手挡住胸部,“那个……我……我……”
该死,这个时候结巴什么?
陶越微微一笑,将我的手拿开,整个人压了上来,我受不住他的重量,也就一下子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