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要这样,难道是谁想陷害我吗?
可是……为什么呢?
我到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连人都不认识,他们陷害我干嘛?
我真的是郁闷至极了。
忽然,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如果是有人想要陷害我,那么房卡和戒指肯定已经在我这里了,所以他们才会正大光明地找我搜身啊……
我吓到了,趁着他们都在看视频的时候,我偷偷把手摸进了手提包里,在里面摸索了一阵之后,还就真的摸到了想要的那两个东西。
怎么会……在我这里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按理说,我的包包一直都在我旁边,没有谁能碰到啊,难道是早上那个清洁阿姨?
不可能,她在外边,都没进我的卧室,她又怎么能把钻石放到我的包里?
排除了清洁阿姨,那就没有别人再碰过我的包包了啊。
不,不可能,肯定是被人动过,不然这两种东西不可能出现在我的包包里的。
究竟还有谁……
我眯着眼睛,好久不用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着,思索着,到底有谁靠近过我,或者是碰过我的包包。
突然,我想到了在厕所里碰到的那个服务员。
她在路过我的时候,撞了我的胳膊肘一下,之后她就道着歉出去了。
那就一定是她了,只有她碰过我的包包,然后趁机把东西塞进了我的包里,诬陷给我!
我捏紧了那枚钻戒,把我手心硌得生疼。
米娜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前边响起,“看吧,我就说了是她,你们都还袒护!全场就她一个人穿那条裙子,除了她,还有谁?”
“这位小姐,你看到小偷的正脸了?”
唐骏冷冽的声音再次从我的前方传来,声音里如同夹杂着万年冰雪,冻得人不禁后背发凉。
“我……没看到。”
米娜被这一问以后立马就蔫了,语气沮丧。
“既然你没有看到正脸,又凭什么说她是小偷?难道就因为一件相同的衣服,一样的发型?”
这下子所有人都沉默了,毕竟摄像头离那边那间房最远,而且摄像头的画质并没有那么清楚,也就更看不到那人的脸,凭着这一点,就不能说我是小偷。
“而且,在你们偷东西的这个时间段,我和我的未婚妻都在大厅里,周围有很多人看到我们在聊天,再者说,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大厅里也会有监控的吧?”
陶越紧接着说,“如果非要查个彻底,那我们就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在里面捣鬼,自导自演了这一幕丑剧!”
我愣住了,也是哎,看监控上的时间,那时候我还在大厅里啊,怎么可能会去偷东西呢?
更何况我现在还是被人陷害的,那个监控是肯定能证明我的清白的。
我立马点头,“对,你们把大厅的监控调出来,我说了我没偷东西,你们非得不相信,现在立马把它翻出来,不然,今天这事情还没完了……”
樊毓楠的妈妈第一个跑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一看就知道不是李梦洁小姐干的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竟然会偷戒指,对了,米娜,你真的弄清楚了吗?会不会是你自己放在哪里忘了拿?”
米娜都快哭了,她看着我们,“我也不知道啊,可是……”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仔细地观察着他们每个人的表情,但是他们每个人都表现得很正常,只是在我的目光划过樊毓楠的脸上时,她的微笑有些僵硬。
是她么?
我突然想起早上弄脏我裙子的那个保洁阿姨,紧接着,是唐骏送来的玫红色礼服,可是怎么那么巧,陷害我的那个人也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不,这绝对不是偶然,一定是她想陷害我,看我出洋相,可是为什么呢?就因为我抢了她的男人唐骏?
我紧皱着眉头,神色很严峻。
她怎么可以这么恐怖,自己从来不出头,可是样样圈套都是针对的我,环环相扣,就等我主动地跳下去。
今天要不是唐骏和陶越,我估计就把包包打开让他们看了,到时候一旦发现了房卡和钥匙,那我就死定了,恐怕今天的香港之旅,就成了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个污点了。
“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李梦洁的为人我们清楚,自然是知道她不会偷东西的,倒是你们,怎么给我们一个解释了?”
唐骏先在人群中,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就像一颗极其漂亮的大树,光彩夺目。
陶越也站了出来,“是,我拿我中天集团的信誉担保,我的未婚妻绝对不会做这等卑劣的事,她在你们这里受到了侮辱,你们今天必须给她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