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地盯着唐骏,满脸愕然。
他不是去和他未婚妻共度良宵了吗?怎么来江边了?
看到他黑得如同秤砣的脸色,我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或许是害怕的原因,我没有上车,脚跟像生了根似的,站在路边杵着,就是不上车。
唐骏的耐心显然已经被消耗殆尽了,冷冷地对我说道,“我不想再重复一次,上车。”
好吧,我承认他发起火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我妥协了不行么?
于是我乖乖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唐骏俯身过来解我的安全带,我吓得往后一缩,“你要干嘛?”
“干你。”
他冷着脸,干净利落地把座位往下调,我的身子在缓缓往下的同时,也明白了他的意图,一颗心惶然吊起。
“唐骏,你疯了?外面那么多人……”
现在是晚上九点,外边还有一些吃完饭来江边散步消食的老头老太太,还有一些夜跑的年轻人,更要命的是,贺川还在不远处,他现在就要跟我玩车震,是要害死我吗?
“我疯了?今晚原本说要在家里的某人呢?怪不得那么希望我出门,原来是晚上有人约了!”
“呲拉……”
随着他最后一个沉重的尾音响起的,是我的衬衣被撕烂的声音,他重重地压在我身上,像只力量巨大的豹,让我动弹不得。
“不……唐骏,求你了,别在这里行不行?我……唔……”
他没等我说完,嘴唇就覆盖了上来,狂热地肆虐在我的口腔中,或吮或咬,不一会儿,我的嘴巴就麻木了,带着一阵阵的疼痛。
“怕什么,咱俩又不是没玩过车震,你这么慌张,是害怕江边的那个家伙发现吧?不过这样也好,我要让他知道,你到底是谁的。”
他的手在我的腿上摩擦了几下,很快顺着裙子探寻进了裙底,对我上下其手,不一会儿,我就变得气喘吁吁了,浑身软得像煮烂的面条一般,没了任何抵抗能力,只能气若游丝地问他。
“你……你凭什么说我,你跟那个周莹莹不是也挺好的么……只……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怎么那么霸道……啊……”
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他却已经拽掉了我身下的轻薄,粗暴地掰开我的双腿,进来了。
“你这是吃醋了吗?”
他全程黑着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所以你跟那个小子说的都是气我的话,对不对?”
这个唐骏脾气真是多变得跟练葵花宝典的岳不群一样,我后悔刚刚说了那句话,因为接下来他的动作更大了,每承受一次他的撞击,我都得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周围人来人往,庆幸的是唐骏这辆三百多万买的别克隔音效果相当好,隔着一层防晒玻璃,我只能看到他们走动的身影,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车厢里的气氛很诡异,唐骏像是耕田的牛,埋着头用力着,而我紧咬着唇,一声不吭地承受着他的动作,嘴唇都快咬出血了,都没放出个屁来。
就好像我俩在玩一个谁先说话谁就输的游戏一般,各自沉默着,只有身下的真皮座椅发出一两声极细的“咯吱”声来。
正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我的眸光无意识地飘向了窗外,在离车子十多米的地方,赫然站着贺川!
看到他,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唐骏的腰部,他对这个动作很是满意,抬手托住我的臀部,往更深处探寻,我没忍住,叫了一声。
我在车里,以一副袒胸露乳的姿态被唐骏压着,外面很黑,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所以我能清晰地看到贺川站在路灯下打车,修长的身形像极了一棵孤独的树。
车子来了,他拉开车门上去了。
我睁大了眼睛望着他离开,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他为了我等了整整五年,而我呢?什么都没能留给他不说,还跟一个有妇之夫在他面前表演车震?
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能这样对他。
唐骏真是个洞察力极强的男人,看到我的瞳孔散而不乱就知道我在走神,便直接扳正了我的脸。
“想什么?”
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是他却特别粗暴地冲进了几下,我不免发出一阵不适的轻哼来。
“唐骏,明天我打算自己出去租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