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难过的不能自抑,感觉心里就像有东西在膨胀,仿佛马上就要炸裂开。我为什么没资格在他身边?他为什么要杀死我奶奶?
我被悲伤,难过,焦虑,自责,等等负面情绪冲击着,从前的我,虽然感情世界贫瘠,可是从没有如此的悲伤无助过。
我在小区的便利店买了一瓶白酒,第一次觉得没酒不行,打开瓶盖,一口气灌下去几口大,那辛辣的液体令我的心口瞬间暖和起来,可是眼泪却越来越多。
酒精在我的身体里迅速发酵,温暖从心头一直蔓延到指尖,腿也发绵,脚下就像踩着一团一团的棉花。
笑容出现在我的脸上,可是眼泪却止不下来,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在夜的街上,眼里波光幻影,霓虹斑斓,我忽然想到死这个字眼,它到底是美好的,还是可怕的?
曲曲池边路,春来少人行。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我一直走到盘迦湖边,一只脚踏进湖水里,天空上有月亮,有星星。
“女人,可以和我走了吗?”一道黑色的影子从黑暗中走出来,靠近我,是苏冉烈。
我头晕的厉害,晃晃悠悠,不知是醉酒后的幻觉,还是苏冉烈真的来了,我大着舌头:“我还不能走,我还没杀死他,那么可恶的人,他必须死在我的手上,我要为民除害。我要知道他到底爱没爱过我,我要把他带给我的好与坏,一件一件的还回去。”
苏冉烈勾唇,“女人,你真是顽固!一切皆如梦幻泡影,你何苦追寻那些虚幻的答案,放下吧。”
“咦?”我醉醺醺笑起来,眼角弯起:“为什么谁都比他好,他说你是坏人呢,可是你比他好。”
“好和坏的定义是什么?女人?你还不懂吗?”他的周身缠绕着黑气,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不不……”我摇头:“我不懂!”
我的身子越来越轻,脑子越来越沉,终于无法支撑酒精的催化。
***
第二天上午,一阵阵口渴把我从床上唤醒,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看着像是酒店,我头痛欲裂,忽然惊恐的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脱了下来,正挂在柜子里,我喝醉了,还能自己挂衣服?我吓得起身出了房间门。
我确实是在酒店里,而且是‘情果’酒店。
昨晚我喝断片了,最后的记忆是和苏冉烈在一起,我惊恐的想着,到底是谁把我送到酒店里?谁把我的衣服脱了?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我问前台,是谁把我送来的。
那前台回到:“对不起小姐,我和夜班同事已经换班了,我是白班前台,我也不知道是谁送您来的。”
我:“那你调一下监控,我看一下。”
前台觉得麻烦,很是不情愿的帮我调了监控录像,录像里,我根本不像喝醉了,身子站的很直,很自然,自己走到酒店里,拿出身份证开了房间。
而且,我进入酒店的时候,天已经蒙蒙泛白了。
我惊恐极了,我喝断片之后,和到酒店住之前的那些时间,我到底干什么了?
而且,我不可能是自己走进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