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啰嗦,开枪。”古妍儿低喝,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一晚的赴宴,否则,一颗心始终紧揪着,只剩下了无尽的担忧。
打中了苹果这一局何时就不会输,若是打不中而打在了她的身上,那么,何时就输了。
所以,古妍儿并不担心自己的性命。
只是脑子里一直在转,柯贺哲既然敢来赴宴,那么应该早就安排好了杀了何时后要怎么逃离这幢安保堪比中南海的别墅了,可是出口在哪?
她实在是想不出。
何时精瘦的手臂举起了枪,眸中是阴柔的笑意,“柯太太真勇敢,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勇敢,只是,万一我这枪不听使唤的打偏了你可别恨我,反正,有男人给你收尸就对了。”
“你特么敢?”然,何时的尾音还未落,一把枪就直指上了何时的头,柯贺哲黝黑的眸掠过洗正南后皱起了眉头,他一时有些分辩不清洗正南到底是站在他这一边还是站在何时那一边了。
他能找到何时全都是洗正南的主意,可是这会子在何时的地盘洗正南敢拿枪指着何时便证明他并不怕何时会把他怎么样,脑海里闪过他与何时第一次交峰时的那几车榴莲,玩白粉玩榴莲玩钱玩到他那样的,洗正南也算是极品了。
再说墨墨,墨墨在他的手上他才敢赴宴,那也是因为他知道墨墨是何时的命根子,因为,何时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这也是他放任自己女人到处招惹男人的原因之一。
觉得亏欠了,那便从另一方面弥补杨菁雅,好歹是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也是他仅有的骨血。
不然,若是他还有能生养的机会,又怎么会允许自己被一个小孩子要挟呢?
“正南,把枪放下。”何时阴柔的脸一下子冷冽了起来,被人拿枪指着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你开你的枪,若是你伤了妍儿一根毫毛,你开枪我也开枪。”洗正南淡笑的陈述着,眸光全都在古妍儿的身上,仿佛要将她看尽自己的身体里一样,那种浓烈的占有的意味让古妍儿恍然一惊,他什么时候这样喜欢自己的?
为什么直到这两天她才有所感觉呢?
这是一个隐忍力极强的男人,他若不想表现出来,或者根本就没人能猜出来他的心思。
刚刚他吻她的那一下,若是在平时,她一定一个巴掌还回去,可是此时在这样的场合,她只不想树敌,何时人多,柯贺哲只有一个人,至于她呢,除了给柯加哲添乱以外,她帮不上他任何。
所以,她才忍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但是没想到当何时拿她威胁柯贺哲的时候,洗正南居然敢拿枪指着何时。
她想起洗正南是怎么进来的了,只是报上他姓洗,何时就放行了。
洗正南与何时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古妍儿的眸光从洗正南的脸上移到何时的脸上,最终,落在了柯贺哲的俊颜上。
这也是从她走进这幢别墅后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大大方方的看自己男人。
他没说话,冷俊的面容看不出半丝情绪,只是紧握成拳的手垂在了身侧,离得有些远,可她仿佛能感知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在突突直跳。
那是在极力的隐忍。
他与她不同。
她只是把自己的命押在柯贺哲或者洗正南的手上,可是他呢,却是要负责他自己甚至于还包括她,更要包括要何时的命。
而,要何时的命,才是他此行的最大的目的,只要何时活一天,自己的家人就要受一天威胁。
这就是惹上大毒枭的后果。
可是当初做孟轩,他更是为她为嫣然。
却,谁又能想到那个特大的毒枭头子竟会是她亲生的父亲呢?
造化弄人,世事多变,后来她每每想起,都觉得那更象是一场闹剧。
好在,闹剧终于结束了,妈妈和公公终于重生了。
“一……二……”何时开始倒计时开枪了,听着这数字,他念的不疾不徐,却仿佛催命一样的绝对让人心慌慌。
古妍儿一动不动,虽然她也慌也乱,可是,至少在表情上不能输给何时,她是柯贺哲的女人,她不会给柯贺哲丢脸。
“三……”
“嘭……”
两个音几乎同时发出,枪响了。
古妍儿耳朵一震,她头顶的咬了一口的苹果被打裂了,果肉瞬间被崩的四处都是。
闭上眼睛的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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