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自身,太上忘情。
太上是圣人,可太上忘情,不是没有情,而是有情,但把它放到好像忘了的层次。
便是寂焉不动情,若遗忘之者,却静静品味体悟,无需生离死别的誓言,有情却不为情牵、不为情困,豁达洒脱。这便是醉红尘所追求的道侣,她所追求的爱情。
只是有些贱人却没有体会到这一点,也不知道这太上忘情是多么崇高的目标,只想要亲热缠/绵,卿卿我我,看着醉红尘流露出的不舍,更是得意的说道:“师姐是不是很舍不得我?其实我也很舍不得你。”
这话只是一说出来便有些后悔了,这和调/戏没有区别了吧?果然刚刚眼中有着不舍的师姐,立刻板着脸,将柳凭赶了出去。
柳凭回想着刚刚慌忙将自己赶出去的醉红尘,虽有些后悔,但也有些高兴,嘴角忍不住挂起了一些笑容:“她这应是害羞了吧?”
“不过,这毕竟是调/戏,以后还得要好好赔罪一番,表现得有礼数一些,否则好感度全无,这些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气呼呼将柳凭赶出去的醉红尘,吩咐着花儿叶儿将门关上,花儿却突然冒出一句:“师傅你的脸怎么红了?”
“我的脸哪里红了!”醉红尘连忙训斥着。
“本来就是。”花儿笑着说道,一副我都明白的样子。
“还说?”
“没红没红,师傅的脸没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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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是早晨,在里面过去了五天,外面却不过是一天,这奇妙的感觉真是他人难以体会。
雇了一辆牛车,赶到了书院,来到宿舍里却发现祝英台还没有去学堂,问了下才知道是休息日。
看着柳凭,祝英台很是开心的笑着说道:“奉常你可回来了。”
“让杰之担心了。”柳凭问道:“仲博呢?刚刚想要去看他,似是没有找到。”
祝英台道:“仲博兄被他父亲派人接走了,他走之前,已恢复了一些,想来应该没事了。”
柳凭道:“那就好。对了,那宁夫子还在授课吗?”
祝英台道:“宁夫子?哦,对了,是惩罚你和王宏的宁夫子?他不知为何已经辞退了教学的工作,所以奉常你明日便可回到学堂。”
“知道了。”柳凭点头,心中感慨着,这扒灰果然是真的啊。真是个悲惨的家伙。也没有将这事儿说出来,这等丑事,随意宣扬,未免太过卑鄙了。他自觉不是大好人,但也绝不是一小人。
转眼便到了二月十五日。
这一日是花朝节。
这节日前世已经很少听闻,可无论在古代还是这个世界,都十分重要。西南地区以夏历二月初二为花朝,而江南和东北地区以二月十五为花朝。
这是与中秋节对应的一个重要节日。故有‘花朝’对‘月夕’之名。
天启书院在这个节日,一口气给学生们放了三天假期,顿时一阵欢呼,气氛良好,纷纷开始组织踏青游玩。
王宏还未回来,也只有和祝英台还有周玉结伴了。这事儿前一晚就商量好了,一起组队游玩,所以一大早,祝英台便兴奋的将柳凭推醒:“奉常,快些起来了,这良辰佳节,还睡什么?”
看着外面昏暗的天空,柳凭不由无语,平日自己已起得够早,却不想这祝英台醒得更早,她这么兴奋作甚?像个小学生一样,只是游玩而已,至于如此吗?
却也没想到,柳凭见惯不惯的事情,她却是第一次经历,当然充满了期待。
“不要再推了,我起来就是。”柳凭连忙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