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用三年的时间让林梦江从失去江梦雪的悲伤之中走出来,用温柔可亲的形象慢慢的融化林梦江,又利用清儿摧毁林梦江最后的固执,如今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偏偏出来了个江雪,真是让她咬牙切齿。
凌云烟心里暗暗盘算,轻轻用手敲击着桌面,银杏已经让人重新收拾好了面前的狼藉,为凌云烟插上了金步摇……
晚宴在一片灯火辉煌中开始,台上的舞姬献上了歌舞,桌上的美酒也是二十年的佳酿,林梦江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和权势更是让宫里的御厨准备了一桌子的丰盛佳肴。
酒过三巡,江梦雪却半点醉意也没有,时刻戒备的看着周围,心中狐疑凌云烟为何没有出现?莫非去对清儿不利了?
虽然江梦雪来这里之前,凌玄翔答应在清儿的身边陪伴,但江梦雪只要一想到凌云烟与他是兄妹便坐立难安,偏偏林梦江却不让自己脱身。
“你不是说你给凌云烟弄了痒痒粉吗?怎么我半点都看不出来!”江梦雪百无聊赖,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来,对着埋头吃东西的怪医开口。
怪医愣了一下,然后缓缓转头看着江梦雪说道:“怎么,你想看?”
江梦雪似懂非懂,今日回来她是半点没有见到凌云烟有任何中毒的迹象,不满心中狐疑。
“我的痒痒粉必须要有特殊的东西催动,比如说……”怪医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这时台上的歌舞变得欢快起来,一众舞姬倾泻而出,簇拥着一个红衣的女子而来。
虽然女子蒙着面纱,可是江梦雪却认得,她不是别人正是凌云烟。
凌云烟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还学得了她母亲的舞蹈,名曰西域肚皮舞,据说是当年她的母亲当今皇后娘娘在失宠数年之后重新获得盛宠的绝技。
果然当凌云烟开始扭动她腰肢,让白如凝脂一般的皮肤在灯火下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气息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江梦雪静静静的看着,轻轻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眼睛微微眯起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猜测凌云烟究竟要做什么。
一曲终了,所有的人都被凌云烟的舞姿所倾倒,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只有怪医和江梦雪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冷冷一笑。
“公主……”当凌云烟解开面纱走到了林梦江的面前,大家才发现居然是公主在台上跳舞。
这便是公主在宴会开始之前想到挽回林梦江心中自己形象的方法,在靠近林梦江的时候趁机脚下一软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公主殿下的舞姿真是美轮美奂,让民妇刮目相看。”怪医端起一杯酒,恭敬的递了上去。
听见神医这般的夸赞自己,凌云烟心里也很是受用,看了这面容平常的妇人一眼,接过她手里的酒喝了下去。
一切都看似平常的很,一场宴会在凌云烟和林梦江的你侬我侬之中结束……
红烛高照,轻纱帐中凌云烟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慵懒的躺在软榻上,用一双勾人的眸子看着不远处的林梦江。
今日院子里挂起了红灯笼,这是公主招幸驸马的象征,林梦江早已沐浴更衣一脸兴奋的扑向了软榻上的公主。
两个人正在互相啃咬对方的身体,那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对方的每一寸感官。忽然,凌云烟感觉身上被林梦江咬过的地方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终于按捺不住推开了在自己身上的林梦江。
此时的林梦江正是欲火焚身,按捺着自己内心的躁动与不悦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梦郎,我……”凌云烟的话还没有说完,手已经开始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的肌肤,因为下手太猛身上已经出现了血痕,林梦江借着灯光看见立刻大惊失色,忙阻止了她的动作。
凌云烟因为浑身奇痒难受,开始越发的疯狂,当太医来到的时候只听见一声比一声的凄厉惨叫。
江梦雪原本睡得香甜,听见外面匆匆走过的脚步声才被惊醒,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一股冷风灌入立刻让她更是清醒了几分,抓住了路过的丫鬟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亏你还睡得这么香,公主的主院那边都快要乱成一锅粥了!”丫鬟顾不得和江梦雪闲扯,忙挣脱了匆匆离开,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的情绪。
自从江梦雪回来,林梦江便发了话,以后江梦雪只负责照顾清儿其余事情一律不用她插手,俨然成了半个主子,同为丫鬟大家心里自然是有些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