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凉拉着行李,并没有回到原先的住处,她去了松宁公墓。
站在父母的墓碑前,她把一束桔梗,摆在她母亲的墓碑前,又在她父亲的墓碑前,倒上一杯好酒。
她母亲生前最爱桔梗花,她父亲最好这一口好酒。
也正是因为好这一口酒,才会醉酒时说漏了嘴说漏了不该说的话,也才会双双被人害死。
当年她亲眼目睹了那些人的嘴脸,父母气急败坏地开车追了出去,却在高速路上翻了车,母亲当场死亡,父亲也没挨过,在医院的病床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爸,妈,”她轻声喊了声:“你们安心地去吧,当年那些害死你们的人,已经一个个报了仇。
布局了三年,终于,楚雄北那个老狐狸,也落网了。”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有眼泪滑下,“爸,当年你临终时嘱托我,一样要照顾好殊颜。我做到了。
爸,妈……等我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很快,我就会和你们团聚了。”
她在她父母的墓碑前,站了好久好久,久到天色有些暗淡下来。
高姗姗不知何时到来的,就站在秦殊凉的身后不远处,静静看着她。
殊凉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高姗姗:“你也来拜祭高伯的吧?”
高姗姗的父亲,是她爸的司机,三年前的那场车祸里,和她的父母一起过世了,不曾幸运的能够避免。
高姗姗点点头:“殊凉,”她缓缓走向那女人:“三年了。”
“嗯,三年,好久呢,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我们家仇得报了。他们,他们一个一个罪有应得!楚雄北那个老混蛋终于落网了!
这一次,他再也翻不了身了!”
秦殊凉父母的墓碑旁,就是高姗姗父亲墓。
二人在她们父母的墓碑前,含泪凝望,久久不语。
殊颜的电话突然急匆匆地打了过来,秦殊凉伸手按下接听键。
“楚家又是你捣的鬼,对不对!”
电话那头,殊颜带着怒气,稚气的质问着。
“不是。”殊凉淡淡道。
“你骗人!楚小姐说,就是你捣的鬼!”
殊凉揉着发疼的眉心:“你还和姓楚的那个在来往?”
“不关你的事!你说,楚家是不是你捣的鬼?”
“你都说是了,那就是吧。”殊凉轻声说。
“果然是你捣的鬼!你去和媒体公开,楚家是无罪的。”
秦殊凉的心,又一次的发凉,她却笑着反问电话里那个稚气的女孩儿:
“殊颜你难道认为走私人体器官,枪支弹药和毒品,楚家做的对?”
“可是,不是你捣的鬼吗?”
电话那边,殊颜不解地质问着:“楚家不是应该是无罪的吗?”
“殊颜,你也太高看我了,难道你以为,我能够操控他们楚家的船只,瞒过他们船上那么多人的眼睛,把那么多的违禁品,神不知鬼不觉地搬进去他们楚家的海船里?
还有,我又打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弄来那么多的毒品,枪支弹药,和人体冷冻器官?”
“可是,楚小姐说……”
“殊颜,你该长大了。别人说是别人说,眼见未必为实,何况是别人说?楚小姐为什么偏偏和你说?
你知道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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