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
流云轩内,正在沐浴的柳珺瑶微微闭眼,思索着要不要同程莞联手?反正,她的亲弟被杀,那狗皇帝脱不了干系。
只是,一时间,她有些把握不清程莞的决心 有多大?毕竟,她已经为他生育了三个孩子。
不像自己,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打算生他的孩子。
毕竟,她从多年前,便伤了宫体,不能生育了。
白汽弥漫间,她微微摇头,还是不妥。
她不能冒任何风险!
她将身体往下滑了一下,全部埋入水中,没有听到身后传来隐隐的脚步声,只眨眼间,一枚银针便直接落入她的头顶,整个人瞬间动弹不得。
韩远山抬手扯了一片纱制里衣裹在她的身上,直接单掌发力,将她丢在榻上。
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自动忽略她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眼色发狠道:“你想杀了你的师傅,是吗?”
柳珺瑶想要张口,粉红的嘴唇轻轻翕动着。
韩远山摇了摇手,低低地说:“你什么也不要说。为师来说。”
“你害怕为师将你的身份说出,所以,就想着干脆杀人灭口得了,是不是?”
“只是,你没想到,你去的那晚,我们是三人同宿,所以你一个人没有抵过,慌乱逃跑间,随意拉了个内侍当替罪羊,是不是?”
“只是,你忘记了吗?你的功夫托你的大哥所赐,来路颇多,只是,为师毕竟教过几年,你的身姿步伐是那么轻易掩藏得了的吗?”
柳珺瑶睁着眸子,大惊失色。
她没料到,韩远山竟全部识破了她。
只听韩远山叹了口气说道:“为师性子古怪,江湖上早已有人传遍。所以,今日,为师以德报怨,不杀你。但要做一件事!”
柳珺瑶目露恐惧,转而又以哀求替代。
韩远山冷静地出奇,从掌心滑下几根银针,瞬间戳中柳珺瑶全身所有关节,一股说不清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是痛?不是;是痒?不是;是酸,不是。
柳珺瑶面色狰狞,仿佛痛苦非常。
不到半刻钟,韩远山唇角微扬,阴冷的笑,“我的好徒弟,以后,你就好好当陛下的宠妾吧,省得再去霍霍人。为师方才已经替你疏通所有脉络,散掉所有功力了。”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没有什么比散尽功力更让人灰心丧气了。
他冷冷地笑着,将她重新放入木桶,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时,宫人传报,宴凌云到了。
柳珺瑶微微抬了抬手臂,沉重非常,心中大恨:怪不得华秋山早都走了,他却以为大皇子继续料理之名,迟迟未离宫。
原来,他一直在等着今夜!
可是,今晚,她刚在席间得了宴凌云的青眼,无论如何也得强撑。她缓缓迈出木桶,不着寸缕,将自己藏于锦被之下。
宴凌云绕过屏风,看到地上一排湿湿的足迹,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外袍一甩,直接将柔软非常的她揽入怀里,轻言道:“你也给孤怀个孩子吧,小美人。”
柳珺瑶娇娇的笑着,并不应声。
宴凌云仿似得了支持,更是威武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