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能让外姓插手?”
说完,莫政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曹曦竹咬了咬牙,“老爷,这样下去,凝竹姐姐的心血,就都要白费了。”
果然,莫政兴陡然睁开眼睛,沉沉的咳嗽了两声。
曹曦竹连忙用帕子为他擦拭,只听莫政兴道:“去把寒儿叫来。”
曹曦竹立刻面露喜色,而后强压下去,“是。”
果然,只要提曹凝竹,莫政兴才会在意。曹曦竹的心里堵得厉害,一出凝竹苑,便发落了一个碍眼的丫头。
晌午,韩瑾搀扶着莫寒进了凝竹苑。
莫政兴半躺在床上,扫了一眼带着帷帽的韩瑾,皱了皱眉。
“你既入了我莫府,就不该整日戴着帷帽。”
韩瑾似是有些惧怕,“这……这……”
莫政兴挥了挥手,“你先出去。”
莫寒拍了拍韩瑾的手背,她立刻矮了矮身子,立在门外。
莫政兴连连咳嗽了几声,问道:“你的痨症好了一些吗?”
“回父亲的话,原就是那几日瑾儿不在府内,故而进药不稳,所以才咳得重了些,不是什么痨症。”
莫寒恭顺有礼的回答。
莫政兴点了点头,“你母亲说,如今,是瑾儿替你管着生意?”
莫寒沉默着没有否认。
“为父一向看你身体不佳,不愿你过度劳累,所以才让风儿帮忙管着家中事务。如今,是你亲自要过去的,为父也同意了。你怎么如此儿戏?”
莫寒有些不解的望着莫政兴。
“瑾儿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如此抛头露面,莫府的脸面何在?且,她姓韩,而不姓莫。长得又……”
“父亲!”莫寒低吼一声,立刻不停的连喘带咳,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当。
莫政兴叹了口气,不再看自己这个儿子。
当年,凝竹在世时,是那样的意气风发,怎么生了个儿子,只得了些样貌,丝毫没有她当年的英姿!
“母亲在世时,也不姓莫,父亲当时怎么想的;如今,儿子便是怎么想的。”
莫寒说得斩钉截铁。
莫政兴闻言,瞬间愣住,眼看着莫寒颤抖着朝房门走去。
他沉思了许久,心道:寒儿说得对,若是凝竹在世,她恐怕也会斥责自己太过古板了。
紧接着,苦笑了一下,这小子,看着孱弱,原来竟也是个情种!
他望着洗的些许发白的床帐,回想着当年和凝竹的甜蜜时光,心里微微钝痛。
凝竹,我快来找你了。
正这么想着,曹曦竹过来了。
他看着曹曦竹和凝竹那有些相似的脸庞,心中一颤:多年过去了,曦竹依然全无她姐姐的风采!
当年,若不是自己酒后看错,他是决计不会再娶的。凝竹,她不可替代!
未等曹曦竹开口,他缓缓躺下。
“我累了。”
曹曦竹将要说出口的话,被堵到半道,立刻一甩帕子,皱着眉走了。
心中恨道:我能让你落一次崖,定然还能第二次,你等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