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那么容易?
她揉着眉心,熄灭了床头最后那盏灯,躺在床上。
良久,没有声响。
姚淮屏住呼吸,缓缓落在寝殿门口,推门,入内,闪过屏风,立刻听到榻上的人,呼吸似有些急促,有些不耐,翻来覆去,不曾熟睡。
姚芷此刻确实没有睡着,或许是雨声太大,扰的她心烦意乱!昨天明明是初一,可陛下没有来!她有皇后之尊,总不能前去永定宫诘责于他!眼下父亲之危,若是自己能有孕,自然可破!
想到程莞又孕有二子,她便心中气闷,她先于自己认识宴凌云,宴清也比宸儿年龄大些,如今,她又……
她不想落于程莞之后,却事事落在她的后面!
越想越睡不着,姚芷只觉身子发热,身体不适,她掀开被褥,将小衣也脱了下来,上身只着一件肚兜,重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仿似睡着了。
姚淮心中怀恨,他为姚府倾尽心力,至今未娶,虽在动乱之时,险险失手,但并未酿下太多过错,如今,她与她父亲竟看着他判斩刑!
恨意渐浓,听着她的声音又不稳起来,他知道:这是有人要成全他,或许就是那个戴厂帷帽的人。
机会既然来了,他没有理由拒绝!
他伸手点了她的麻穴,姚芷瞬间清醒,正欲开口,却被满口浊气的人吻上,她动弹不得,泪水瞬间溢满眼眶。
姚淮冷笑一声,将她仅着的那件肚兜扯掉!
……
半晌欢愉,姚淮随意的躺在姚芷的身侧,沉沉喘息。
雨声渐停,耳房的红缨,本就有些武艺在身,这才被相爷安排成随侍宫女,听到如此粗重的声音,瞬间意识到“不好”!
她立刻踮起脚尖,果然看到屋门微开,屋内似有男人之声。她思忖了下,绝不会是陛下!她顺手拿起白日做活儿的剪刀,快步闪进里间,循着声息,便插了上去!
床上的男人反应不及,肩膀直接被扎伤,“闷哼”一声。他翻身跳下床,意欲逃离,却被红缨一个跨步,伸腿将他拦下。借着月色,她瞄准剪刀,拔下,重新刺入他的胸口,一击未中!
红缨有些着急,却落了下风。姚淮重重的一掌,拍在她的背上,红缨直接趴在铜镜上,那人欲踩着她的背部越窗而出,却被她举起剪刀,正中腹部。
姚淮吃痛,躬身弯腰,落在地上。红缨一脚踏上,剪刀插的又深了几分。
姚淮挣扎了几下,血越流越多,便没了力气。
红缨听着,外面的雨又大了些。她趁着雨声,拎着板凳,在他的头部重重击打了几下,姚淮便死了!
红缨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床上的姚芷。她抬手便为她解了穴,轻轻的为她擦拭身体,姚芷颤抖的声音:“他死了吗?”
红缨点点头。
姚芷虽然恨宴凌云不肯对她热络,但从未想过,会屈身再寻他人!想到此处,她嘤嘤的哭了起来。
红缨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安慰道:“娘娘,咱们得想法子把他弄出去,趁着下雨。”
姚芷听了,慌乱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