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要尚栖苑的主子来还吗?”
“原就是你无故到尚栖苑惹事,此事罢了。”
说着,姚芷起身拉过姜玉颍的手,轻轻拍了拍,“妹妹看在我的面子上,消消气吧。”
谁知,姜玉颍阔袖一甩,“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哪知,许是她用力了些,姚芷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太师椅上。
顿时,她捂着肚子,“哎呀哎呀”地叫起来。
姜玉颍脸色煞白,后退了几步,“我并未用力,我并未用力啊!”
程莞也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齐妈妈立刻命人去寻郎中,这边吩咐众人抬着姚芷离开。
当晚,宁安居的张妈妈来了尚栖苑。
“禁足五日。”
说完,程莞歉意的对张妈妈行了个礼,“麻烦张妈妈跑这一趟。”
张妈妈点点头,“姨娘不用担心,这事,老夫人已经问清,原也不是你的错。只是发生在你的院里,难免有管理失察之嫌,经历此事,望姨娘对下人加强约束一些。”
程莞连连称是。
又问了一句,“夫人,胎像安好吗?”
张妈妈一脸慈祥,笑着回答道:“夫人一切安好,只是受了些惊吓。”
“但,此事因新姨娘姜氏而起,老夫人和侯爷商议,罚她一个月例银,禁足二十日。这会儿正在院里哭闹呢。”
说着,张妈妈摇摇头,“姜家本书香之家,怎地嫡女养成了这个样子?”
忽又打了下自己的嘴,“老奴多嘴了,姨娘安歇吧。”
程莞笑着应下。
张妈妈刚走,春儿从墙角跑出,气喘吁吁地喝了口水,王妈妈斥道:“怎么总是没个正形?主子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春儿抚了抚胸口,说道:“雅心阁那边乱成一锅粥了,姜玉颍大喊,要报给她父亲、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知道,侯爷听的心烦,训斥她‘怎么,报了你家父亲哥哥们,还能过来在侯府闹一通吗?’”
春儿模仿侯爷竟有三分像,程莞捧腹笑着。
“还有呢?”
“侯爷说,别忘了,你父亲如今已在靖州,你大哥哥、二哥哥、三哥哥,都还只会读书!”
“姜姨娘颓然坐在地上半天,忽然又拉着侯爷的外袍,声泪俱下,反复说自己没有用力。”
“侯爷也许看她可怜,将她扶了起来,让她禁足期间好好想想,敛敛性子。”
“后来,侯爷就离开了,大概是去芳芷居了。”春儿又灌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