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可听着对方说有要事在身,他便又送了口气。
这样一来,他就有时间好好去把这些年收了银子叛的糊涂案子给改正过来。
但自己这个儿子这么一句,却是直接把他老底都说出来了,他自然又惊又怒。
且在冯迹分话后,他一伙的那伙无赖也冲进了公堂,一伙人叫嚷着就要替冯迹分把凌冬抓走,显然这样的事情他们以前没少做。
可突然,一道白色华光闪过,夹杂着许些殷红,冯迹分大好人头就落在了地上。
出刀的却是凌冬。
“我说了叫你管好你这个白痴儿子!”齐安则无奈对县太爷说好。
血色充斥在每一个人的眼中,骇得公堂上好一众人说不出话。
而一伙无赖却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只觉得凌冬敢杀冯迹分简直是胆大包天。这会的他们敢为冯迹分鸣不冤,倒不是说他们感情有多好,纯粹就是为了引起这位县太爷的注意。
毕竟冯迹分死了,他们还是想要依附县太爷的。
“来人,把这伙人都拖住去砍了!”但县太爷却比他们还果断,脸上露出许些惊恐和怨毒后,便当机立断做了一个他自认为正确的决断。
也是到这会为止,这伙无赖才意识到齐安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齐安则是颇有深意看了一眼县太爷道:“大人行事还真果断。”。
后者则赔笑道:“让您二位见笑了。”。
儿子被人杀死,他自是气愤,可一想到对面人都身份,他却又完全生不起气来,更多的是惧意。这些年他亏心事做了不少,尤其最怕明镜司的人找上门来。
没有过多停留,齐安便和凌冬回了月来客栈。
外人见到凌冬和齐安竟然能够平安归来,自然是有些惊奇的,但也在想他们一定是向县太爷使了不少银子,这才安然无恙。
没有对这座县城过多的留恋,几人就此出发,只是在县城外的一刻歪脖子枯树上正吊死着一个人,一群人正对着这个女人指指点点。而齐安注意到,这个人竟然就是昨天才见过的那个疯女人。
虽然吊死的,但她的神情却算不上恐怖,甚至还有几分安详,兴许是见到了日日思念的那人过的还好,她便对着世上再无了留恋。
齐安看着那个疯女人,又把目光看向了朱有温,后者的脸上神情复杂,似乎是在心中做出一番激烈斗争后,他才道:“我是生于长于这个地方的,如今有……有同乡死在我面前,我自是感慨点,没人替她收尸,我来吧。”。
这话像是说给齐安几人听的,但又更像是自言自语。
话罢,他下马向齐安借了二十两银子,低着头走到围观的众人面前对众人道:“我出二十两……大家伙替我埋了她吧!感激不尽!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快速说完后,他低头快速走回来,生怕有人认出他驸马爷的身份,上了马神情惶恐催促着凌朝峰快速出发。